最开始一直都只想着要尽早调理好身子,而等身子调理好后,她又急着要攒寿命,故而并没多往这方面想。而这些日子来,好不易能稍作轻松休息休息了,她想的也是如何安逸的过一段快活的日子。
她如今和王爷感情正浓,正日日如胶似漆。若这个时候怀上了,岂不是又得受十月怀胎之苦?
心里隐约的暂时不太想去受那个苦,只觉得再等个两三年也未尝不可,不必非得这么急着要。何况,如今她和王爷房事和谐默契,彼此都正醉心于此,若这时戛然而止了,想来会意犹未尽。
于是姚品娴说:“王爷倒没提过这事儿,想来,他也是并不急的。”
“那宫里的贵妃娘娘呢?”裴氏说,“没谁不喜欢多子多孙的。”
姚品娴笑道:“那女儿今日晚上去和王爷说说?问问他的意思?”
“你们房里的事,就不必说给娘听了。”见女儿始终都是一脸的喜悦之色,即便提起生养,也不见她脸上有任何的难色,想来是没受过半分委屈的。
晚上夫妇二人敦伦后,都还没睡意,就彼此靠在了一起。
姚品娴忽然想起白日时母亲说的话,就对拥着她的男人问:“如今康安大了,王爷可想过要再当一个人的爹爹?”
魏王垂眸,望着趴在他怀里的人。对她的问题,他倒是真认真去想了一下。
“顺其自然。”魏王说,“若王妃能再受孕,本王自然高兴。若是时机未到,一时没有,本王也希望王妃不要有压力。”
听他这样说,姚品娴就笑了。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催问臣妾了?”她收回了仰视他的目光,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怀中。
魏王道:“本王知道,今日岳母来过府上。”
姚品娴道:“我娘是提过,不过倒没催我。臣妾在自己娘亲面前,并没有压力。”
魏王望着她的目光并未收回,闻声唇角微扬,略划过一个弧度来。
“本王明白了。母妃那里,本王来挡。她是本王的生母,想来本王的话,她是要听上几分的。”
姚品娴不免抱怨:“王爷平时一颗心都扑在军务上,倒少去昭仁宫请安。若王爷日后能常去贵妃娘娘那里坐坐,娘娘一高兴,说不定就不提这些事了。”
魏王一边静静仰躺着,一边手无意识摩挲着她肩臂,听完明白了她意思后,魏王答应了道:“好,本王知道了。”
姚品娴知趣,闻声立马又翻身伏过去,趴在了他胸膛。
“那臣妾谢谢王爷。”
见他下巴上似是沾了点汁液,姚品娴轻眨了下眼睛,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才伸出手去。伸手去摸了摸他下巴,将残余的汁液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