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即使到了现在,他也想不通明明是一条单行路,为什么暮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吃货安抚一般递给了花花一袋多味岩石饼,随口问道。
花奕秉接过来,伸手捏了一片放到嘴里用力地一咬,那块饼干嘎嘣一下碎裂在了唇齿之间。
“啊,我想想啊······”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努力回忆着当时自己看到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女人吧,一个女性海巫师的肖像画?”
“她的长相有什么特点吗?”
“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啊?”花奕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她根本没露出脸来,怎么可能知道她的长相有什么特点?那副画上的巫师和外面的人一样,都恨不得把兜帽拉到自己的脚底下才好,真不知道海巫师都是什么奇怪的习俗。”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
“怎么知道她是女性?这简直是显而易见的事了,不是我说,她斗篷的那个粉色,就连我上幼儿园的表妹都会嫌弃那种粉色太嫩了喂!!”
“孩子,请说出你的口令。”
“······”
“孩子,请说出你的口令才能通行。”
“······萨奇是最棒的监护人。”
赛克斯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都已经是第二次重来了,并且这一次他是主动找到了萨奇让他成为自己的监护人、并且在对方提出要来看寝室的时候积极地跟了过来,但对方还是选择设置了这样一个、
这样一个奇怪的口令。
这个家伙到底对于成为好的监护人这种目标有怎样可怕的执念?赛克斯恐怕永远都没办法想通这一点。说实话,在赛克斯的人际交往中,比起智多近妖的类型,他更头疼和萨奇这样单纯性格的人物相处,因为前者的行为举动最少有迹可循,而后者······
不过他本有机会可以阻止对方的。
毕竟萨奇几乎可以说是当着他的面设置了这个离谱的口令。
但是当他委婉提出了反对意见,并且劝他换一个通俗易懂的简短口令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抬起的泫然欲泣的脸。
“斯科特,是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qvq”萨奇看起来紧张极了,他垂下去的两只手在衣角上搓来搓去,一双白蒙蒙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赛克斯的表情变化:“是我太没用了是吗?还是说······”
他的嘴巴瘪了下去:“我这样的成年巫师,却硬要混在你们这些幼崽里面一起上课,这种行为果然太让人恶心了吧?qaq”
这家伙······赛克斯有些头疼地捂住额头。
他依稀记起上一周目的时候萨奇就对自己来到学院塔的这件事抱有很严重的不安以及紧张而导致的自我厌弃,没想到这种情绪这么早就已经出现了啊。
没有办法,就算是无所不能的人鱼领主赛克斯大人,在面对着自己快要哭出来的小小监护人先生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纵容了对方更改通行口令的行为。
在对方欢呼着“好耶”然后对着那幅充作大门的肖像画重复口令的时候,人鱼只能自我开解似的想着:反正这一层也只是单独的寝室层,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口令的。
绝对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更新了一小时哦,话说咕咕今天收到了通知,要在家里隔离十四天qaq还好是在家里
怎么感觉一年中有起码一个多月是在被隔离qaq
【小剧场:关于赛克斯的困惑】
赛克斯的人际交往生涯之中,碰过最多的壁都是在那些单纯的要命的单细胞生物的身上。那些家伙直白又偶有鲁莽,不按常理出牌的他们总是搞的赛克斯很难办。
但对方不管是想法还是行动都如实地反应了他们的内心,这并不算错事。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使得人鱼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好好地和这种类型的人相处,只能偶尔自己抱着尾巴独自烦恼——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将完完整整的自己暴露在其他人的面前难道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赛克斯一直想不通那些单纯的家伙为什么能够这样安安稳稳地生活这么久。
但是人鱼从来没有想过一点——就算是没有脑子的单细胞生物,也会跟随着身边的环境以及遇到的人来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啊。
与其说是那些单纯的人们在赛克斯的身边毫无顾忌地展示真心,不如说我们的领主大人是一个能让人安心交付一切的存在才更合适一点啊。
今日份的感谢名单~
芓芓刷刷刷地拔掉了赛克斯立下的32个flag;
安小十、yym刷刷刷地拔掉了赛克斯立下的10个flag;
月汐刷刷刷地拔掉了赛克斯立下的1个flag;
我们要教会领主大人一个道理——有些flag立了,就一定会被拔掉的!(挥舞荧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