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能让他放下提防,能让他奉上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无上的权力,和这大好河山的话,模仿一下,不亏什么。
宋萩荻微笑,气质柔和动人。
“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对您不满呢,只是现场人太多……”
她怯懦又好奇地环顾了一圈四周,“您知道的,我所在的国家没有这样的场面,我、我只是有些怯常”
“卡特琳娜……”国王立刻呢喃出声。
“咳1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瞪了一眼宋萩荻,却没有如舞会开始时那样可怖,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地作罢了。
显然,他还是吃这一套的。
宋萩荻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先行回到寝室。
跟随她的,还有在宫廷里担任内官的贵族之女们。
新任王后提前回寝室是理所应当的。
她要脱去厚重繁复的礼服,批下如海藻般的长发,换上轻薄的睡衣,为接下来的新婚之夜做准备。
侍女们都心照不宣,伺候宋萩荻更衣的时候,甚至多给了她喷了几泵香水,熏得她头晕眼花。
然而在此项步骤的进展过程中,宋萩荻已经开始思考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虽然她并不是把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古代女性,不如说西方女性即便在古代这玩意也没那么重要,可是困觉的对象……非常重要。
国王菲尼克斯长得很帅气,即便不算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也算上乘容貌身材有型。
宋萩荻看脸,也看心情。
国王非常之讨厌,连带着他不错的颜值,在宋萩荻的眼中也一落千丈,直接进了地狱的地窖里萝卜坑下的蚂蚁洞里。
也就是说,她可以给国王虚幻的美梦,但万万不可困觉,不然会吐。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办?
这看上去,好像很无解啊!
正在宋萩荻思考敲晕的可行性时,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念头过的太快了,宋萩荻没能抓住它。
可她的身体,似乎还保留着原主的意识,竟然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一个胡桃木的古朴匣子。
里面装着的,是一排小瓶子,像香水小样一样,每个瓶子里都装着颜色不一的液体,或浓稠、或清澈,还隐隐散发出一股药味。
匣子握在手中,这具身体似乎安心了下来,而宋萩荻却感觉它很有些诡异。
她拿出一瓶来看。
在握住瓶子的一瞬间,她的大脑先于她的意识,宋萩荻立刻理解了这是一瓶令人昏睡的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