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将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了蓝曦臣,蓝曦臣听后也是一脸疑惑。
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先去静室看看。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情况,若是三个孩子自己躲起来了还好,若不是那就不好了!
当他们来到静室门前时,发现院门紧闭着,敲了几次也无人应答。
蓝曦臣皱了皱眉,然后直接用灵力打开了门锁。
两人走进静室,发现室内除了床上沉睡的蓝忘机,再没有其他人了。
蓝曦臣思索片刻后说道:“阿姐,我们去茵茵的房间看看。”
江厌离只能点头:“好。”
刚来到茵茵的房间,就发现房门大开,但是依然没看见几人的影子,只见到天机玄晶镜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江厌离着急的说道:“他们不可能放着忘机一个人在静室的,到底去了哪里?”
蓝曦臣轻轻摇头,眉头微皱,缓缓拿起天机玄晶镜仔细观察,但半天过去,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他无奈地放下镜子,安慰道:“阿姐,别着急!我立刻吩咐弟子们在整个云深不知处展开全面搜索。你放心在这里等候消息,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平安归来。我先去一趟灵牌室查看一下,如果灵牌之光未被点亮,那便意味着他们仍在云深不知处内。”
茵茵听后,连连点头,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说道:“好,我就在茵茵的房间等你们回来。”
蓝曦臣温和对她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快步离开茵茵的房间。
随着蓝曦臣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云深不知处顿时忙碌起来,所有弟子都投入到地毯式的搜寻工作中。
他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后山都不放过,但直至日落西山,依旧未能找到思追、茵茵和江凌的身影。
这下子大家都急了。
蓝启仁、蓝曦臣还有蓝景仪都聚集到了静室里茵茵的房间。
蓝景仪看着几个不说话的人,抿了抿唇说道:“泽芜君,他们会不会进到上次那个矿洞里面,被传送阵送走了?”
蓝曦臣摇了摇头道:“不会!只要出了结界范围,灵牌之光一定会点亮!除非是破坏了结界,但是刚刚搜查的时候,我亲自检查了,结界完好!”
江厌离有些着急:“那他们能去哪里呢?云深不知处里还有没有别的隐秘空间?就类似于寒潭洞那样的?”
“寒潭洞我进去过了,不在那里。”蓝曦臣摇了摇头,之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了天机玄晶镜:“如果说还有什么隐秘空间,那就只能是这镜子里面的那个空间了。但是我们都进不去,无法查探!”
蓝景仪也想起来了,随手拿起那镜子说道:“这镜子的小世界在被投射出去了之后,里面的空间里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奶酥’都不愿意待里面,跑回了极北,思追他们进去这里面做什不对!这镜子怎么变重了?!”
蓝曦臣皱了皱眉:“变重了吗?我之前没拿过,并没有感觉到这一点。景仪你是觉得他们失踪和这镜子有关?”
蓝景仪轻轻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天机玄晶镜。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将一丝灵力缓缓注入到镜子之中。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这丝灵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泥牛入海般毫无踪迹可寻。
但与此同时,天机玄晶镜的镜面却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一些。
蓝景仪想了想对房间里的几人数说道:“我出去给这镜子全力输入灵力,您们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靠近我!我担心全力施展,控制不好周身灵息,有可能会伤到靠近我的人。”
蓝曦臣对他点了点头:“你放心,全力施展不用顾忌我们!”
江厌离见蓝景仪准备出去了,突然开口说道:“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蓝景仪摇了摇头道:“姑姑,您需要帮我给静室设一个结界,否则我一旦全力施展,灵力外泄之后,整个云深不知处领域内的灵压会变得很强,小弟子们恐怕受不住。”
江厌离闻言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蓝景仪点了点头,给他们几人行了一礼,然后走到了院子里。
看着天边绚丽的晚霞,蓝景仪深吸一口气,闭目睁眼之间周身灵气暴涨,蓝曦臣他们距离的那么远了,却还是觉得周身的灵力都被压制住了,甚至连身体都无法动弹了。
江厌离见状,只好又给他们加了几道结界。
有了江厌离的结界保护,蓝曦臣和蓝启仁终于感觉好受了许多,起码身体不受限制了。
蓝启仁看着院子里的蓝景仪道:“这孩子,真的已经不是景仪了吧?”
蓝曦臣安慰的扶住了蓝启仁的胳膊道:“叔父,景仪永远都会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景仪!”
蓝启仁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院子里源源不断的给天机玄晶镜里输入灵力的蓝景仪。
天机玄晶镜里,在蓝景仪的灵力进来的那一刻,思追几人就猛然睁开了眼睛。
江凌看着开始不断涌动的灵雾说道:“这是蓝景仪在输入灵力吗?这灵息感觉好像是他的又好像不是!”
思追确实肯定的点头:“是他的。他恢复了神界的记忆之后,确实灵息有了一些变化,但是依然有曾经的影子,我和他从小一起修炼,不会认错的。他在帮我们出去!茵茵,你觉得呢?”
思追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茵茵的身影映入眼帘。
此刻的她,美丽的眼眸轻轻合上,仿佛沉浸在一种宁静而神秘的境界之中。
额头上的神纹散发着绚丽多彩的灵光,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而她整个人也微微悬浮在空中,如同仙子般轻盈飘逸,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思追和江凌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也知道她肯定是在做什么,于是也不敢打扰她,只好沉默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