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嗜血者,皮真硬啊…”
此刻陈凡在于刚刚嗜血者的战斗,让自己十分的疲惫,并且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在刚刚的战斗被打的支离破碎一般。
“好在有屈伸肝木,它稳固好了五脏六腑,要不然我可能还会被它打的支离破碎,并且暴毙而亡。”
此刻陈凡内心也是十分的庆幸自己修炼了气血之法,要是没有他,不可能有今天的他。
不过此刻不是庆幸的时候,陈凡此时的状态十分的不好,气血紊乱,元力不稳,并且自身还在重伤的边缘。
并且此刻陈凡也是不堪重负的昏厥了过去,不过此时夜莺卿也是缓了过来,随即搀扶着陈凡说道。
“陈凡…陈凡…你坚持住,我马上找个合适的地方给你疗伤…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说着,夜莺卿也是带着陈凡离开了此处。
………………………
“艹,我的“小虫”傀儡啊,这一剑居然有神魄之魂,一个小小的聚元境后期就能掌握如此实力,看来…我还是小看下界天骄了。”
此刻身在玄天秘境暗处的陆远看着自己的“小虫”傀儡被寒无双击败后,内心充满了震惊与不满。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下界居然能够有如此天骄,聚元境后期就能拥有神魂之境的神识,要知道这样的天骄他们上界都是极其稀有的存在。
虽说寒无双的这一神魂并不是他本身该有的力量,但是他能够在聚元境就能掌握这一能力,可见他的天赋与实力。
“原本想凭借这个“小虫”傀儡多杀几个下界杂碎的,可惜啊,就斩杀了星辰宗的其余5人,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真是搞不懂,原本计划好好的,真是能给我整这么多意外,还有那个爱多管闲事神秘的家伙,要不是他,我的计划怎么会这般畏首畏尾的。”
此刻陆远心中对于那位神秘的家伙充满了憎恨之意,原本手到擒来的事,被他依依打断。
还有他原本完美的计划都因为突然的意外给依依打破,每次都这般碰巧,每次都是计划充满了偏移。
此刻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算计了,他感觉自己所走的每一步总是有个人提前知晓的存在,并且每一次都是能够在他做出后都能毫不费力,并且还能毫无声息的化解。
每一次都有种计划都是盘算好即将得臣后,便立马脱离了该有的掌控,这样的无力感当他第一次开始后便有了。
此刻陆远心中异常的坚定,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结果却又是他像的这般,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算了,想这么多敢什么,该做的还是得做,既然棋子不行,那么我这个执棋人出手,又会出现什么意外,现在身穿在这玄天秘境之中,我还不相信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怎么能进来。”
“老子都是压制完自己的境界与气息到凡体四境才能进来,那般强者也没法脱离这下界规则的压制,我不相信那般强者能够这般失去体面进来。”
“况且进来又能怎样,与我同在凡体四境,充其量也只能运用到归元境巅峰的能力。”
“这次老子,拿自己来赌,我就赌你不会进来,我还不信了,你还能进来。”
说完,陆远也是开始行动起来,此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
此刻玄天秘境的外边,其中五宗的带队长老都是对那位神秘前辈有些战战兢兢的,要知道那可是能够用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心身恐惧的存在,并且完全的压制。
没有用丝毫的元力,单凭一个眼神,就能把他们这群屹立在各宗的高层修士压的死死的。
这样的感觉,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体验到过,哪怕是宗门之中的老家伙也是如此,都没有这位黑袍前辈展现出来的感觉,可见这位黑袍前辈的实力。
不过此时王蕊与姚丽倒是没有他们这般,毕竟挨打要立正,他们早就感受过了,在感受一次没什么。
不过姚丽看着此刻躺在躺椅上的黑袍前辈倒是觉得有些诧异起来。
“这位前辈…怎么给我一个熟悉的感觉,并且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怎么总是盯着王蕊呢?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变态啊…”
此刻姚丽的这般感觉,就连王蕊都有,毕竟王蕊内心也是怒狠狠的喃喃道。
“这个老毕等…死变态…总是盯着我干嘛?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把你的那双眼睛挖了…tmd…给…给…给我等着…”
说着,王蕊的脸上不禁微微一红,虽说她以前的容貌的确吸引了不少男弟子的注意,她当时也没怎么在意,但自从云浮死后,她也是为此性情大变,她很难让人一直等着她。
可能是她的内心充满了害怕?也可能是其他什么的,至于是什么那还得她自己知道。
“哎…师尊啊,居然还偷偷摸摸叫我老毕等、死变态?看来师尊也是个害羞的人啊!不过…你真的很美…能够在看到…我也算…心满意足了…”
说到这后,黑袍陈凡的目光也是没有继续注视着王蕊,反而紧盯起玄天秘境的内部来。
“没想到陆远那小子,居然敢自己动手,看来是想赌一把啊,只是可惜啊,你千算万算也施展要输,虽说我不会进去,也不可能进去。”
“但是,我依旧在里面,要知道这里便是我给你选择的葬送之地啊,你应该感到庆幸。”
“在那之后,王磊长老也算是找到了吧,就是不知道上界会不会在派来人,如果还有,我不建议在屠戮一次白矖族与鲲鹏族,到不齐换一个上界便是,不对应该说是玄苍界…”
说道这后,黑袍陈凡顿时嘴角微微上扬起来,虽说实力通天,十分的狂妄,不过现在的他的确有这个实力,毕竟之前就去了一遭白矖族与鲲鹏族的领地,至于现在怎么样了,他也算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