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这个中立派都觉得头疼了,
那么有其他小心思的人就更加的头疼了,
本来大家玩的好好的,
皇帝在上面当个吉祥物就好,
现在却突然发现皇帝开始磨刀了,
等皇帝磨好刀之后,
可以想象的到,
沂王这把锋利的刀如果不砍几个人,
那不是白磨了吗!
不少人开始心惊胆战起来,
还没到时间便纷纷的告假溜走了。
一个偏僻的茶室,
今日里面却坐满了满满当当的人。
“阁老,这该如何是好!
沂王手底下有几百人的时候,
就敢把一个侯爷和一个阁臣,
当众给轰死,
这要是沂王手底下有了五千人,
以沂王那个疯癫的尿性,
咱们大家可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今天白日被抽了两巴掌的兵部郎中侯世勋第一时间向着太师椅上的老者哭诉道。
侯世勋现在是最着急的,
虽然沂王朱见深今日没有查他的武库,
但是沂王朱见深却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武器,
剩下来的都是一堆破铜烂铁,
完全和他账目上的数量对不上。
他制作的账目上面可是有不少东西了,
就算减掉沂王朱见深带走的那一部分,
武库里面应该还有不少库存的,
但是武库现在里面空空如也,毛都没有,
只要稍微一查就会知道武库里面被卖了多少东西,又亏空了多少。
如果是以前,
反正武库里面还有东西,随便都可以遮掩过去,
但是现在沂王把武库里面扫荡了个干净,
要是这个节骨眼,
外边有战事需要筹备物资了,
那武库亏空的事就掩盖不住了,
他们这些人得倒下一大批,
兵部郎中侯世勋更是头一个遭殃的。
太师椅上的老者一拍桌子冷着脸说道:
“慌什么,
朝政还在诸公手里,
多的是办法遮掩的。
大不了最后一把火给武库烧了。”
听到老者这么一说,兵部郎中侯世勋心里才安心了一点,
但是还是紧张的说道:
“沂王自己练兵这件事情始终是一个隐患,
如果他真的练成了,
那么我等做事绝对没有以前那么便利了。
按照沂王疯癫的性子,
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兵部郎中侯世勋的话一出,
马上引起的屋子里面其他人的共鸣,
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
沂王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