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一愣。
没想到警察这么给力：“在哪？”
“他死了。”
苏瑾瑜眨眨眼睛。
心里一沉。
看来又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两个警察一直都在观察着苏瑾瑜的表情。
“夜蝴蝶”死得凄惨，很像仇杀。
而最近和他有冲突的只有苏瑾瑜一个人。
但苏瑾瑜表现的惊讶恰到好处，不像是装的。
“警官，”旁观的刘齐忽然说：“这件事性质恶劣，这个人不明不白地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背后还有更大的人在算计我老板，如果警方有任何调查进展，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这是我的名片。”
刘齐在屋里三人讶异的目光中递出去两张名片：“二十四小时随时可打，除此之外，这件事事关我老板的隐私，还请警官多担待些。话说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警察看他一眼：“可以了。”
离开警察局，苏瑾瑜拍了拍刘齐的胳膊：“可以啊，你还学过法律？”
“哦，唯一的那点儿知识刚才都忽悠完了。”
刘齐要给苏瑾瑜的心大跪下了：“你没看出来警察在怀疑你啊？鬼屋那事儿还没结束吗？”
“没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是个开始。”
苏瑾瑜淡定道：“你看那夜蝴蝶被灭口就知道了，唉，江湖险恶啊。”
她说完。
拍拍屁股走了。
刘齐：“……”
等他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他非跑路不可！
回到家。
苏瑾瑜看了一眼手机，沈墨还没回。
等她洗漱完打算早点休息的时候，沈墨打了个电话来。
“我查了，内部的确出现了题库泄露的问题，已经在整理证据了，稍后发给你。怎么用全看鱼鱼自己。”
苏瑾瑜有点犹豫：“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题库泄露，除了偷题的人会被谴责，主办方肯定也要遭受风波。
“不会。”
沈墨的声音里带了点温和的笑意：“我有安排，你放心。”
“好。”
苏瑾瑜选择相信沈墨。
“对了。”
“啊？”
“刚才鱼鱼是在关心我吗？”
苏瑾瑜卡了下壳。
这话很容易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浮起一点异样的情感，竟然一下子没能说出口。
沈墨没得到回答。
眼里的笑意淡了些。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些低落。
“当然啊。”
他抬眸。
甜美的少女声音从那头传过来：“你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朋友吗。
沈墨有点失望。
但连续两个“很重要”还是取悦了他，他笑了笑：“鱼鱼也很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所以不要有后顾之忧，早点休息，晚安。”
苏瑾瑜挂断电话。
又在原地站了良久。
好半晌，她才缓缓按住了自己有些过速的心跳。
这是怎么了？
这夜苏瑾瑜没睡好，起床的时候就有点没精打采的。
“鱼鱼，快快快，化妆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