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尽是慌乱的神色，“哪里不舒服了？”
“是我不好，我没想过现在要你，只是有点情不自禁……”
他的声音有些局促，又带着懊悔之意。
沈鹿芩莫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便解释道：“你胡子扎到我皮肤有些疼……”
“就这？”霍凌霄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着她的手，他的胡子……
他的胡子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吗？
这女人也太娇气了吧。
霍凌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可怎么办？”
“我就是忍不住。”
沈鹿芩看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似乎他们就想寻常夫妻打情骂俏一样。
抛开他的浪荡行径，其实他这个人也不算太糟糕。
“要不我替你刮胡子？只是我手法恐怕很一般。”沈鹿芩提议道。”
霍凌霄轻笑一声，“行吧，不过要重新买一把刮刀吧。”
两个人气息交缠，霍凌霄附在她耳边，“这一路上去金陵，就劳烦夫人给我刮胡子了。”
一句“夫人”就让沈鹿芩心里咯噔一下，瞳孔不由地睁大。
“你知道什么了？”
“瞧你这么紧张干嘛？是想嫁给我当我的夫人吗？”霍凌霄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他很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原来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她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心里的那些涟漪慢慢地收缩，男人的话真的没必要太当真。
现在的她应该是尽快回去金陵跟小可她们汇合吧。
“这次我们怎么去金陵？”沈鹿芩不太清楚霍凌霄的打算。
“有多少人会跟着我们走？”
“不会带很多人，就几个随从吧，这次我要秘密潜入金陵。”
金陵是华东地区的重要复地，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金陵政府是由宋家军阀把控，跟霍家军并不算一路的。
虽然表面上是合作关系，实际是上还有很多的猫腻，谁也不太服对方，政见多有不和。
霍家督军其实很想铲除宋家军的势力，拿下金陵。
要达到这个目的，霍凌霄需要潜入金陵，来个里应外合击败宋家军。
当然啦，拿下金陵也不一定就要打仗，也可以通过“和平”谈判的方式。
霍凌霄心里有很多计划，只是都不太方便跟沈鹿芩说。
沈鹿芩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与他四目相对，“你要潜入金陵，找其他配合你也可以吧。”
“你是金陵人，跟你一起更能掩人耳目。”他的眸子深不可测，似乎在思考什么不可为人知的事。
“……”
其实她应该算假的“金陵人”吧，她对金陵的记忆都是来自原主，印象并不深刻。
“所以，这一路上，我们的关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