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没有做错。
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心虚。
她讨厌这种被霍凌霄压制，被过问的窘迫。
她都不过问他有多少女人，他凭什么管她要去哪里？
“回答不出来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霍凌霄的话有点冷酷无情的意味。
“这一次你就算哭，也没用。”
沈鹿芩可从来没想过要哭，上次只是经历太久，情绪压抑太久，无意识地哭而已。
“我没打算哭，于私，我离开沪城只是因为在沪城惹上了麻烦，需要离开避一下风头，并不是因为想离开你，于公，我不是间谍。”
“至于少帅你爱信不信的，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执意要我的命，我无话可说，我是生是死只是凭你的个人爱好而已。”
说到这里，沈鹿芩凄厉一笑，眼眶微红，可终究没流下眼泪。
霍凌霄看着她那副不服气的模样，心里相当不舒服，“你在沪城遇上麻烦，怎么就学不会低头向我求救呢？”
沈鹿芩愣了下，他似乎对这事很在意，眼眸蓄满愠怒。
向他求救有用吗？
对方可能是陆家，而且还是跟陆初彤有关。
向他求救，说不定死得更快！
她只是他的玩物，而陆初彤才是他捧在心里的宝物。
“有用吗？事情都发生了，你说这样的话有意义吗？”沈鹿芩冷笑一声。
“少帅，我只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一个而已，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而已，你要顾及的人太多了，我不觉得自己对少帅来说有什么不可或缺。”
沈鹿芩这话话里有话，让霍凌霄听着越发不舒服。
他本来就气她有事不会向自己求救，她怎么就不会像陆初彤一样对自己依赖呢？
想到这里，他愣了下，他怎么就拿她跟陆初彤比较呢？
心里越发觉得这样不对劲，对她的在意似乎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你知道就好。”
霍凌霄顺着她的话说道，带着几分气闷。
沈鹿芩一向有自知之明，她从来不觉得霍凌霄会对她有什么与众不同。
不管是她的夫人沈鹿芩也好，还是他的情人陆琴也好，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想到这里，她觉得胸有些气闷。
她甚至觉得眼花缭乱，人也看不清了。
到底怎么回事了？
她连忙晃了一下子自己的头，难道自己情绪太激动了，影响到自己的脑部？
眩晕感越发强烈，她到底怎么样了！
“霍凌霄，你要杀我吗？”
霍凌霄看着在她眼前摇摇晃晃的女人，情况不太对劲，连忙走近她。
“你到底怎么了？”
他还没尝过她的滋味，又怎么杀她呢？
“那为什么我头这么晕？”
她甚至觉得脚好痛……
霍凌霄上下观察着她的人，揪心地喊道：“你流血了！”
还没听完这句话，沈鹿芩就晕了过去，整个人顿时往下倒，陷入了黑暗当中。
“陆琴！你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