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崽真厉害!”
管芝华笑着夸奖,还给他换了衣服,看着满崽睡着了,她才回房间睡觉。
“知道七七带满崽干了什么吗?”
娄老爷子已经躺在床上了,刚刚他去莫秋风那儿串了个门,知道了不少趣事,难怪儿子玩得那么开心。
“干了什么?”
管芝华好奇死了。
娄老爷子忍着笑,说了阮七七和满崽今天的丰功伟绩, 包括晚上学猫头鹰叫,装神弄鬼吓钟维新。
“噗……这丫头真调皮!”
管芝华忍俊不禁,别说满崽了,就连她都想玩。
“莫秋风告诉你的?”她问。
“嗯,上面在考察阮丫头。”
娄老爷子没多说,管芝华也没问,反正只要阮七七不愿意去那个组织,她就会帮这丫头。
第二天早上八点,阮七七准时来接满崽了。
“七七,我自己洗的衣服。”
满崽指着院子里晾晒的衣服,语气很骄傲。
“洗得真干净,走,赚钱去!”
阮七七竖起大拇指夸,和二老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满崽出门了。
不过他们刚到办公楼下,就被人拦住了,不让他们进办公楼。
阮七七转身就走,带满崽去了后边,让一株高高的梧桐树,带他们上去了。
钟维新接到手下汇报,说成功堵截了癫公癫婆,他心情一下子好了,喝完一杯茶后,他又去厕所放水。
这回他连一滴水都没放出来,因为厕所里居然有好几条蛇,整整齐齐地排好,昂首挺胸地冲他吐信子。
“啊啊啊……”
钟维新头发都吓得竖起,魂飞魄散,尿也倒流回银河了,迅速跑出了厕所,一路溜鸟。
等他带着人来厕所,几条蛇已经无影无踪了。
“找,把那俩疯子给我找出来!”
钟维新气急败坏地咆哮,忘了裤拉链还开着,看不下去的手下,小声提醒了句,他又气又羞,对阮七七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大家在办公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阮七七他们。
阮七七和满崽坐在梧桐树上,五月的梧桐树已经枝叶繁茂了,恰好遮住了他们,好几拨人从树下路过,都没看到他们。
“七七,他们瞎!”
满崽很认真地总结。
“没错,吃瓜子!”
阮七七从口袋里抓了把五香瓜子,分他一半,两人坐在树杈上,快乐地嗑起了瓜子。
瓜子皮直接朝下面扔。
“谁他玛往窗外扔瓜子,奖金不想要了?”
刚好路过的钟维新,感觉到头上落了东西,伸手一摸,手心里多了几片瓜子壳,气得他大骂。
“今天表现真不错,小鸟关好了呢!”
阮七七双腿挂在树枝上,头朝下,笑容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
满崽也学她的样倒挂着,冲钟维新挥了挥手。
钟维新抬起头,看到这俩癫公癫婆,眼前黑了好几秒,内心充满了无力。
他玛的,林厂长到底是从哪找来的癫公癫婆?
他一个字都没说,黑着脸回了办公室,打电话给了林厂长。
“林厂长,我都说了有钱肯定还,你派两个癫公癫婆来要钱是什么意思?真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一分钱都不还!”
钟维新的怒火,全冲电话里的林厂长发泄了。
被骂得莫名其妙的林厂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吼得更大声:“他玛的你欠钱还有理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把那对癫公癫婆叫回去,我去想办法筹钱!”
“你还了钱我就叫他们回去!”
林厂长学聪明了,咬死不肯退步。
两人在电话里僵持了许久,都没闹出个结果,钟维新气得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