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盛完全再用蛮力输出,像是在跟贺雪雅证明,她失去了什么,又像是在跟苏软软,他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
直到她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霍铭盛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被打破。
刚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惩罚贺雪雅,可到了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证明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向苏软软索求,带着她柔软的声音,领略高山、小溪、天空、大海 每一次都将她推向更高的地方。
苏软软一次比一次高亢、暧昧、旖旎直到沙哑,从晚上的十一点,一直到凌晨的五点。
夜晚的星星从成群结队的趴在窗口,到后面一个个的溜掉,唯独贺雪雅从十一点听到了早上五点。
她好像渡过了五个小时的凌迟,霍铭盛再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往下割肉,苏软软的每次叫声,都是对她的一次次侮辱。
明明这件事是她找的苏软软,她只是想让苏软软帮她生下一个孩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眼泪从刚开始不停地往外流,到后面变得一滴都没有,她双手掌心都被自己抠得血肉模糊,身体更是保持那个姿势,坐了一夜,直到霍铭盛和苏软软停止那缠绵悱恻的纠缠。
做完,霍铭盛倒在苏软软的后背上。
苏软软沙哑着嗓子:“霍先生,你能不能躲开,我想去洗澡。”
她喊了一夜,不仅嗓子哑了,身上还黏糊糊的,平时她跟霍铭盛做那种事,两人都是四十多分钟,或者一个小时左右。
今晚的霍铭盛特别卖力,像不止疲惫的骡子,一直领着她的身体,做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让她腿疼到不行。
她伸手推了推霍铭盛,男人没动。
她想从霍铭盛的身下出来,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就微微侧了下身子。
她看向肩膀的位置,男人的脸刚好卡在她旁边,与她面对面。
可能是消耗量比较大,霍铭盛已经睡着了。
灰白色的天空,能清晰地看到他清透白净的脸。
苏软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男人睡着的样子。
平日里的霍铭盛沉稳、内敛、矜贵、优雅,睡着的他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安静、祥和,像不知愁容的儒雅少年,少了三分冷硬,多了五分柔和。
他睫毛长而卷,浓密的像是小扇子,鼻梁高的像是平摊的高速公路,薄薄的唇,小的只有那么一丢丢。
很难想象,这么薄,这么小的唇,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可以将她亲得毫无招架之力。
苏软软看久了,也可能是特别累的原因,就这么被霍铭盛一直压在,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霍铭盛下巴枕着女人的肩膀,双手从女人的胳膊下身下伸进去,握住那份柔软,就这么一直睡到了中午。
直到王婶过来敲门。
苏软软才醒过来,霍铭盛还压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知觉了。
还不是那种单纯的麻,是麻到发木,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
她晃了晃身体,霍铭盛才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在苏软软身上,也是有些奇怪。
他想伸手捏一下眉心,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握住了两团柔软。
也因为他这一握,苏软软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她沙哑着嗓子:“霍先生,我好累,今天能不能歇歇?”
霍铭盛快速地松开了,耳根都泛起淡淡的薄红,昨天晚上酒喝得太多,以至于后来,他都忘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