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立马扬起手作势要打:“大胆,你还敢说,可知坐在这里的是什么人,此乃……”
结果,书生主动一侧脸颊:“有胆你且动手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滥用私刑!”
“你……”
王睿悬在虚空的手不住抽搐,就是没敢落下来。
“行了,你退下吧,这里交给我。”
沈浪拍了拍王睿的肩膀,示意他靠边后,直接对上那名书生。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叫什么。”
书生冷哼一声:“告诉你,我……”
砰~
一声清脆的轰鸣回荡,书生不及反应便被沈浪直接一巴掌扇飞出去。
这一巴掌又狠又准,直接扇的他双耳发鸣,眼冒金星。
“咳咳……”
他咳嗽数声,嘴里顿时吐出一口带血的牙齿。
“你,你敢……”
砰~
沈浪抬腿又是一脚踢在他小腹上,打断了他的嘴硬。
书生痛苦俯身之际,头发猛被沈浪扯住高高扬起头颅。
“听好了,你要不犯事不会落在老子手里,为何其他人不抓,偏抓你们几个,心里应该清楚干了什么,
你要识相的话,乖乖配合就少受些苦,如果要硬来,刚才那些只是开胃菜,
现在,你该明白自己处境如何了?”
书生一惊:“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借暴乱发生之际,奸杀了你的师母,我说的没错吧?”
“不!你胡说!我没有!”
“呵呵!”
沈浪冷笑一声,随即猛地将他脑袋往地上狠狠一砸。
密室里响起一阵骨裂的回音。
“啊~”
书生顶着鼓起的脑袋,痛苦的在原地呻吟。
“王睿!”
沈浪大吼一声,随后解开披风,撩起袖子,从王睿手中接过一根空心钢管冲到书生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抡起就砸。
“糙你麻的,连师母都不放过是吧?你他喵简直是个畜生!今天落在我手里就别想活着走出去了,给老子起来!”
话毕,他抡起钢管直接冲着这强干犯身上招呼,丝毫没有留半点情面。
“啊~不要~大人饶命啊~”
“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大人,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啊~大人啊,我只是见师母沐浴,没忍住才那样的~求你饶我一回吧~”
然而,沈浪根本没有听他解释,不断将钢管砸在他身上。
空心钢管顿时砸的那儒生皮开肉绽,痛的他凄嚎不止,如同蛆虫一般在地上来回不停蠕动。
“淫杀师母吧?你书都读狗肚子里了?你丫的傻叉玩意儿,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别装死!我砸死你个辣鸡!”
直到最后一下砸在他脑门上,那书生直接两眼翻白不哭不闹,浑身抽搐起来。
“拖出去看看死了没,死了直接剁碎喂狗,没死继续照刚才那样给我收拾,妈的这种人渣就不配活在世上!”
沈浪随手一指,将钢管往地上一丢。
一名小旗立马端着一盆水,哆哆嗦嗦来到沈浪跟前帮他清洗手背。
少时许,两名精卫司小旗便将那书生抬出了小屋。
这一幕,全程被和书生同来的另外两名儒生看在眼里。
见沈浪擦干手,把眼神瞄向自己刹那……
“大人,我们交代,我们全都交代!”
“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二人当场齐齐跪在地上,一五一十交代了今日发生一切的幕后指使。
当晚,金陵城内不少参与此回暴乱的重要人物莫名失踪,全都被精卫司请到了沈浪所在的审讯室内。
很快,在连续七八个嘴硬的顽固分子被沈浪和其余精卫司成员活活殴打致死后,一份长长的罪责清单摆在了沈浪面前。
“嗯,差不多可以了收网,这也算是师出有名。”
看完上面的清单,沈浪当即起身。
“通知城外近卫军(新军),三更时分城南待命,五更听我号令进城平乱!”
一场夺命浩劫即将席卷“请命队伍”。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引起曾谦等人,以及狂热的激进者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