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
此刻哪怕已经是深夜了,
但是严府的会客厅里,
却依然是灯火通明。
“二弟,你还是节哀吧。
其实咱们既然都脱离了朝廷的忆恙之术,
以咱们这些年的经历还有见识来分析,
这朝廷怕是有大问题!”
严员外小声地说道。
严锡山闻言,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可是,你说朝廷到底是图什么呢?”
严锡山忍不住问。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儿子惨死,
严锡山就心痛得双拳紧握。
他现在真的想要找个朝廷内部的人问问,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们?
但以他的人生经历,
他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够跑去直接问的。
这种事情儿,必然是皇帝和朝廷的忌讳。
他要是敢直接去问,
说不定第二天,严氏九族都得没了。
而且,还会是非常非常难听的罪名,
外面的那些小老百姓还会在路两边朝着他们抛臭鸡蛋,
烂菜叶子一类的。
所以,想到这里后,
严锡山吓得身子一抖。
“老严啊老严,
你可不能乱来啊。
你这死了一个大儿子,
但你要是敢乱来,你其余的七个儿子,九个闺女,
都得被你给连累死呀。
还有其他九族的兄弟姐妹亲朋故旧。
这天下,是皇帝的,
皇帝说是黑就是黑,说是白就是白,
你可不能跟皇帝反着来。”
严锡山心里警告着自己。
“大哥,我现在就回家,
去安排人收拾,争取明天咱们就可以搬走。”
严锡山现在是一刻都不敢再在青河县逗留了。
去府城!
府城肯定安全不少。
另外,严锡山对于大师兄楚天道,现在那叫一个信服。
而事实上,楚天道现在也住在严家。
他现在被推为了上宾。
因为,在严兴解决了那个多夫女后,
他把所有的功劳,
都推给了楚天道。
说是楚天道靠着破邪符,
解决了邪秽多夫女。
楚天道不敢违背严兴的意思,
他现在对严兴无比的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