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甫、周潭哪里受过这种气。
尤其是于甫,他刚在家里教训完于洋,结果自己来这里,被秦川一顿羞辱。
“哼!”
于甫一甩袍袖,转身离去。
他一走,周潭、仁安更是不想在这再待下去了。
这一幕,任映雪在偏厅,透过门缝看的真切。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仁安、任佑,她心里解气。
但也有些悲戚。
之前是多好的机会啊。
秦川刚来南海州,处处受阻。
正是雪中送炭的好时机,任家可以在秦川赈灾期间获得最大的好处,趁势而起。
何至于现在,这般低声下气,被秦川羞辱,都不敢吭声?
可悲,更可恨!
于甫众人离去。
任映雪才从偏厅出来。
“怎么,心疼任家了?”看了眼任映雪的脸色,秦川问道。
“心疼?”任映雪眉心微凝。
“或许吧,毕竟曾经我倾尽了心血。”
“但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任映雪说出这种话,秦川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一向敢爱敢恨,报复心有强。
任家把她逼出了家族,以后有后悔的时候。
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秦川坐起身来。
“运河、堰口的工程,马上动工了。”
“玲珑阁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来,都跟本王来,本王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说着。
秦川起身,兴匆匆的出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