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此次的负荆请罪,故意整惨一点。
经过上次的事,陈枭显然没有之前的锐气,不亢不卑认错:“杨宗主,上次是我的不对。”
“我再一次诚恳的表示错了。”
这些时日。
他或许想了很久,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在外人眼中,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错。
还是为了应付。
杨承正想说点什么。
遭到陆瑾年的冷眼,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陆瑾年上下打量他一眼,口吻有些凉薄:“你跟谁认错?我在宗门,他就没有话语权!”
他既然接下这桩事。
怎么也得处理好,不然怎么给师侄讨回公道,人人都像这个死老登一样,处事不公。
那像他二徒弟那种残废不少。
“这……”陈枭也不认识陆瑾年,他求助的目光看向方清词,方清词却冲着他点点头。
杨承屁都放不出一个。
这个陆瑾年比杨承还难缠,顺着他的意思来。
“前辈,上次那事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才会犯错,我在此想求得你们的谅解。”
陈枭再次前罪。
“哼。”陆瑾年冷哼一声。
尽管他认错态度良好,他也不打算就此原谅:“早知今日,当初怎么没想过这个后果?”
“前辈教训的是。”陈枭低着头。
该说的已经说了。
接下来的事,得等到苏凝过来再做决定。
“我们没有权利决定是否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只有当事人才可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在说当事人这三个字时,陆瑾年瞪了杨承一眼,这个狗东西刚才就想替师侄做决定。
是他飘了。
还是自己握不动刀了。
“……”杨承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他目光。
“嗯。”陈枭顺从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
苏凝终于姗姗来了,就是来的姿势有点不太对,有多不对呢,她是坐着轮椅来的。
而去喊人的慕小御。
在后面推着轮椅,没有一丝一点的不情愿。
看见轮椅的一瞬间,刚才还心虚的杨承,又开始支棱起来:“你又偷你二师兄的轮椅?”
这个逆徒。
怎么专挑残疾的去祸害,三番两次把轮椅顺走,这是想让她二师兄,爬着行走吗?
“什么叫偷,说的那么难听。”苏凝最不乐意他说这个偷字:“是二师兄给我的。”
她现在跟二师兄有深厚的革命友谊。
区区一个轮椅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人家比正常人还健全,要个破轮椅摆设而已。
“你觉得我信吗?”杨承说。
“师傅信不信跟我没有关系,我信就行了。”
“……”
说实话,苏凝也不想以这个方式出门的,她不过闲来无事,又去二师兄那里溜达。
看见轮椅又想坐一下。
可她刚坐下来,慕小御就气喘吁吁过来:“师姐,那个心机男来了,师伯正给你撑腰呢。”
“啥?”
“别啥了,走走走。”
于是乎,她就这样连人带轮椅被慕小御推走了,留下走出房门风中凌乱的渡长临。
他喊了一句:“轮椅推走了,我坐什么?”
“骑猪上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