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姜婉晚想起来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不管她说什么,池亦可心中早就有了自己想相信的真相。
话落,姜婉晚抬腿就要走,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见状,池亦可拽住她的手臂,“你站住,你不能走,你把玉坠子还给我再走,你已经什么 都有了,就把玉坠子还给我吧!”
长长的指甲陷在手臂里,掐的她生疼,姜婉晚眸色一冷,挥手甩开池亦可的钳制。
“池亦可,我还是那句话,有病你就去治,别在我面前来发疯,整天风言风语的,不然你还是去三医院看看病吧!”
阳市三医院是专门看脑子有点问题的,俗称精神病医院。
“你不把玉坠子还给我,别想走。”池亦可心中清楚,杨文山靠不住,所以玉坠子对于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她一定要拿回来才行。
越想越觉得玉坠子就在姜婉晚身上,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当时家里失窃,其实她就怀疑过,但是下乡突然把她打的措手不及,到了西北那边她自顾不暇,就暂时把玉坠子的事情放了放。
要是有玉坠子,她在西北怎么可能过成那副鬼样子,回了城又哪里需要找个家底充足的好男人,有玉坠子就什么都有了。
“我看你真的是脑子有点问题,玉坠子是你的吗?还还给你?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那个玉坠子是我爸给我的,从小就挂在我脖子上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还这个字?
不说我没有,就是我有我也不会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玉坠子是不可能给池亦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给的。
丢下池亦可,姜婉晚大步迈向频频往这边看的陆晏州,剑眉微蹙,她知道这是他极不耐烦时候的表情,再不过去,他就要过来了。
“没事吧?”
两人刚一靠近,陆晏州就关心的看向她的手臂。
刚才他看的清楚,池亦可刚才死命的抓了媳妇的手臂,也不知道有没有抓疼。
“没事。”姜婉晚笑着摇头。
“那我们快回招待所吧,爸肯定等的着急了。”
“好。”
走到杨文山旁边的时候,陆晏州还不忘提醒说:“杨同志,明天别忘了送钱过来。”
早点把建军建党的事情解决好,他们也好早点回去,昨天他媳妇说想团团圆圆了,他也有些想孩子们了。
说完,几人便离开了,看也不看脸色难看的杨文山。
杨文山黑着脸,瞥了一眼不远处神神叨叨的女朋友,也不叫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回学校,他觉得他要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跟池亦可处对象。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超乎他的想象,同时池亦可根本就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甚至他觉得有些恶毒。
当初被池亦可吸引,一个是因为池亦可表现出来柔弱,让他天然的对她产生保护欲。
还有就是,他觉得池亦可跟他在乡下见到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她会打扮,很会说话,让他觉得跟她在一起很轻松,很高兴。
现在却告诉他,他看到的可能都是假象,是池亦可装出来的,他有点接受不了。
而此时此刻的池亦可,根本无暇顾及杨文山,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玉坠子拿回来,只要有了玉坠子,管他杨文山,王文山的,她都不在乎,她可以挑选选一个更优秀的人当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