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市。
舒虞跟蒋逸崖刚下飞机,就和当地等待的帽子叔叔汇合上了。
车上。
“舒小姐,实在麻烦您来这一趟了。”帽子叔叔以最快的速度也查了舒虞的身份,这一查,自然也惊呆了,实在没想到舒虞的身份竟然这么高。
“你们辛苦了,陆域承他人现在……”
“他在我们严密的保护下呢,只不过出了说了您的号码后,没有再说其他任何有用信息,医生给的诊断是,他脑子受到了激烈的碰撞,后脑海马体旁有积血,这可能造成失忆,也有可能造成记忆错乱,我们安排了人跟他交谈,但,并无所获。”
帽子叔叔告知道,舒虞听得面色沉沉。
“他情绪呢?”
帽子叔叔们面面相觑。
按照道理说如果人突然失忆或者记忆错乱,人醒来后肯定会慌乱,但这个男人没有,他只是沉默不语,他周遭透出来的那种气场,让帽子叔叔们都很意外,也很确定,他绝不是普通人。
而恰恰,他刚好就和走私稀有珍稀物种有关。
所以。
“他绝不是会干走私的人。”舒虞开口,随即朝着蒋逸崖使了眼色。
蒋逸崖将手中的平板递给了帽子叔叔。
帽子叔叔们疑惑接过,开始迅速翻阅上面的资料,越看越触目惊心。
“他名下至少超过了百家企业,每一分,他的收入都能以万来计算,如果不是因为他本人过于低调,只实名了陆氏实业这一家公司,恐怕早就成为了当今内陆最名副其实的最年轻的事业家,他至于去搞走私这行当,再者,据我所知,他这两年来,一直在外沉淀自己,不问外界之事,违法的事,他真没有那心情去干。”舒虞解释道。
帽子叔叔们终于翻阅完了几十页的个人信息。
他们能感觉到这昨晚救下来的男人非同寻常,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身份,以他现在的身价,哪怕是买下贺兰山的一个山头,占为己有,也绰绰有余,是啊,何必要去干这种走私的行当。
“舒小姐,可能是我们信息有误,只是这位陆先生出现在了走私的那条道上,而且是坠崖,所以我们才怀疑他是不是走投无路的走私贩,没想到……是我们的疏忽,没能查清他的身份,当时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除了背包里有几株药草,确实没有其他证明身份的东西,还请见谅。”帽子叔叔们实在不愿意告知,其实昨晚他们有严刑逼供过。
因为这一次,走私的量,实在太大了,他们现在的压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没事,我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等到了之后,我会和他详细谈谈,尽所能地告知你们消息。”
“那就谢谢舒小姐您了。”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舒虞跟随进入了一座并不算繁华的小镇上。
医院。
舒虞在安排下,独自进了一个看护病房里。
一走进去,她就蹙了眉头,实在是这里的医疗条件,住宿条件实在太差了,身在富裕的南城,舒虞此时只有一种错觉,这像是电视里看到过的八九十年代的卫生所。
男人听闻了声音朝着她看了来,在看到她一瞬间,舒虞甚至还没有做出任何表情时。
这男人,突然眉眼柔和,勾起唇角,温柔地冲她笑了。
这笑容,让舒虞尴尬之余又心酸。
“你怎么搞成这样,不是让你出来走走,散散心的吗?”舒虞走近他的身边,在他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看着她,却不说话。
这让舒虞窘迫地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