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别打了!”
小可连忙出声喝止。
白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嘻嘻地,继续啃着大棒骨,转身跟着小可进了会馆。
旁边的老丛和查大华彻底傻了眼,瞠目结舌惊呆在原地。
我走到付东面前,俯下身子。
“咋样?”
付东手捂住胸口,面容扭曲而憋闷,想说什么,可能胸前一口气被卡住,硬是说不出来。
我挥了挥手,让老丛和查大华先进去了,扶起了付东。
付东刚起身,手又摁住胸前,神情痛苦,再次蜷缩了下去,一手指着会馆。
“我叼!这特么哪来的变态?”
我冲他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她是上次来扰乱开班仪式的女人。”
付东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你怎么把这女人招会馆来了?”
我反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付东问:“谁?”
我附在他耳边,把白姑的真实身份讲了,让他守死自己的嘴。
付东听完之后,剧烈咳嗽,脸憋得通红。
“真的假的到底什么情况?”
我向他解释:“这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到时慢慢再跟你细讲。佛山大会,我除了要扛三祖金身塑像和‘南粤雄宗’牌匾回来,另一件事就是要去对付墨门,你知道墨门与我死对头的。与其让你上去打,不如将她作为奇兵上场突袭。”
付东止住了咳嗽,皱头紧皱。
“阿风,我不知道白姑就是五百钱,刚才大意了,没有闪!”
“如果再来一场,到底什么结果还未知!你要去佛山干大事,我可以的,带上我啊!”
他说得有一定道理,但并不准确。
如果提前知道白姑是五百钱,付东绝对不会让她有靠近自己点穴的机会,一定会依靠拐杖,一直与她保持着对攻的距离,绝不会如此惨败。
可长期保持对攻距离不敢靠近,对自己身手发挥限制极大,支撑不了多久,最终还是要落败。
还是那句话,迄今为止,白姑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物,没有之一。
我指了一指地面他呕出来的酒,笑了一笑。
“你都被人家打吐了,还吹牛呢?入武门第一课,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打不过就跑,逞能投胎死得早,你师父没教过你的?”
付东满脸无语:“哪个扯蛋师父教这么搞笑的第一课?”
我:“”
难道只有阿米教这种口诀?
我没再纠缠,拍了拍他肩膀。
“让你代表武馆出战,绝不可能,至于带不带你去佛山,过几天再说。”
讲完之后,我转身回了会馆,重新坐到了馆长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泡茶。
老丛和查大华知道我心中肯定早有盘算,也不敢来打扰我,在旁边安静地站着。
一会儿之后。
付东神情懊恼,一瘸一拐地进来了。
我抬头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