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总是被害,都有点儿神经过敏了。
夏小鸥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但转头一想,以陆森野的说法,宁漫玉这边不可能有坏人。
她小心翼翼地拿过枕头,慢慢挪出自己的腿,随后下了床。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一开门,就看见宁漫玉蹲在地上正在听墙根!
“阿姨……”夏小鸥小声唤着,“你在干嘛?”
宁漫玉拧着眉头站起身来,“你跟小野晚上不做爱的吗?”
“……”夏小鸥的脸顿时就红了。
被人当面问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
“嘘……阿姨,他睡着了。”
夏小鸥走出去,关上了门。
宁漫玉觉得有点儿无聊,两个人一边下楼一边说话。
“他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给他找医生看看?军区医院的医生好像也有这方面的专家……”
“不用,阿姨!”夏小鸥连连摆手。
“不用?”宁漫玉不怀好意地笑笑,“他是不是还挺行的?”
夏小鸥有点儿羞涩。
宁漫玉坏笑着戳了戳夏小鸥的肚子,“你就承认了吧。”
“啊……”夏小鸥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出来。
“我就知道,我儿子怎么可能不行,他跟他爸一个德行。”
“……”夏小鸥貌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那他怎么睡这么早?我这边的床那么大那么舒服,我当年和他爸爸在这边滚床单,爽得很。”
宁漫玉说完,突然皱了下眉。
夏小鸥突然意识到,陆峰应该之前也住在这边,但是她不好多问。
“阿姨,他太累了,你把我弄走三天,他三天没睡觉。”
宁漫玉撇撇嘴,“让这兔崽子气得我晚饭都没吃饱,咱们娘俩吃点夜宵吧。”
于是大半夜,两个女人烤串吃。
好在有佣人帮忙,也不算太难。
“阿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叫我一声妈,我就回答你。”
夏小鸥有点儿无语。
“好啦,你问。”
“当初你为什么就走了?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夏小鸥问得小心翼翼。
宁漫玉正在吃烤串,突然就停下来,眼睛盯着夏小鸥看。
“他记得?”
“是。”
宁漫玉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悲伤,“我以为他那个时候不记事呢。”
这些年,儿子在后面追着她的一幕,是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的噩梦。
多少次,她梦里哭湿了枕巾。
“他只记得这一件事,其它的都忘了。”夏小鸥说。
“那还不都怪他爸爸那个死人!”宁漫玉大口吃了一块肉,“他就从来没有爱过我,他就是图我爸爸的地位和人脉。”
夏小鸥对陆家的事了解得不多,也不敢妄言。
“等我爸爸要出事的时候,立马跟我离婚,哼——”宁漫玉冷哼一声,“陆家就这样!”
突然宁漫玉看向了夏小鸥,“儿媳妇,你家那么穷,陆家同意你进门?”
宁漫玉说话一向直接。
夏小鸥摇摇头,“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她讲了一些之前发生的事,不过和宁漫玉也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