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手掌搭在南栖月的左肩，乐滋滋地发出邀请：“今天收工早，一起去吃个饭呗？”
南栖月凉凉开口：“你是想死吗？跟你去吃饭，我不要命啦！”
秦羽顿时暴躁，学着剧中琥珀撒娇的动作挽住她手臂左右摇晃：“就吃个饭而已！”
“给你三秒钟把手给我拿开。”南栖月凶巴巴地发出警告。
她忽然有点怀疑琉璃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个智障男的。
果然当年创造这两个角色的时候还是太年轻了些。
幼稚，真幼稚。
“栖月姐跟秦羽老师的关系好好哦。”温珊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音色没有完全放开，像是故意夹着。
南栖月抬眸看了一眼，没有发表意见。
倒是秦羽见有人过来打扰，顿时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认真道：“那是肯定的！”
温珊珊加入他们，走在秦羽的身边，眯着眼睛笑：“秦羽老师，听说你们团下个星期会有演出，你又要拍戏又要排练是不是很辛苦啊？”
“还好。”秦羽这一刻似乎能体会到被人烦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跟南栖月分道扬镳时比了个“看手机”的手势动作，没再理会一旁比自己还聒噪的温珊珊。
回更衣室换完衣服时，南栖月动了动微微发酸的肩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遇上令人讨厌的人真的会败坏心情。
微信列表里，秦羽一下子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
秦羽：【这女人竟然学我喊你栖月姐！栖月姐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喊的吗？】
-【靠！我上网一搜，发现她比你老了三岁半！】
-【我他妈刀呢jpg】
-【姐，这人坏得很，需要远离。】
南栖月：“……”
真是一个贴心的弟弟呢。
回复了一个猫猫知道的动图表情，南栖月准备去趟卫生间再返回酒店。
只是还未踏入，卫生间里便窸窸窣窣传出声响。
水声伴着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
“姗姗姐，今天多好的机会啊，干嘛不ng几次多推她几下？错过了这次，下次就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你懂什么。”温珊珊轻哼了一声，尾调上扬，“本来是打算这么做的，但你是没瞧见，监视器后面坐了两位导演。”
也不知道跟她对话的是哪个不知名小演员，听到这里不禁一乐：“难道是因为姗姗姐？”
温珊珊高傲地扬了扬下巴：“谁知道呢，但是我可听说在我来之前两位导演一直都是分工合作，今天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原来如此，难怪姗姗姐一次就过，原来是想在两位导演面前留个出色的印象！”
“行了，少吹捧我。”温珊珊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翻脸，“再出色又怎样，还不是让她南栖月抢了女主。”
南栖月自认为自己没有偷听的癖好，冲同样站在自己身边正准备清扫厕所的清洁阿姨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还以为是个白银，没想到全是一堆青铜。
不出所料的话，她温珊珊今天刚立的清纯人设明天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