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迟向功手下的官员将来报名参加比试的人召集到城内的一处空地上。
前几日的暗中较劲,淘汰了一批废物,不过这两天又来了一些报名的人,在报名结束后,人员最终确定在一百三十人。
当然了,这里面的人武艺参差不齐,有高手,也有一轮游的货色。
人聚齐以后,每人从凤翔的官员手中领到了一枚令牌。
令牌做的很简陋,上面刻着凤翔二字。
发完令牌后,官员开口道:“首先,感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我凤翔的掌门选举,我代表迟大人向各位表示感谢!”
“刚才发给你们的令牌,是每场比试的入场令牌,你们一定要保管好。”
“第一场比试将在子时后开始,规则如下。”
“子时过后,诸位拿好令牌去往城外的山中躲好,我方会派人抢夺令牌,比试时间为三日。”
“三日后,有令牌者留下,无令牌者淘汰!”
“以城外的山为界限,凡是出界者,不管手中有无令牌,一律淘汰!”
“各位可以结盟,如果令牌被我方人夺取后,也可出手抢夺其余人的令牌,不过拳脚无眼……”
官员吧啦吧啦的讲了好久,把一众武师都给听烦了。
良久后。
“各位散去吧,回去做好准备,子时一过立马进山,若是留在凤翔城内,一律视为淘汰!”
“闭嘴吧你!磨叽死了!”
一众武师骂骂咧咧的走了。
白玉郎挤在人群内,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不大一会儿,刘阿嫂推门走了进来,面色明显有些慌张。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刘阿嫂坐在白玉郎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就是有点紧张,对自己没信心。”
“有我在,其余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白玉郎伸出手:“把你的令牌给我保管,等第一场比试结束后我再还给你。”
“好。”刘阿嫂没有犹豫,掏出令牌交给了白玉郎。
与此同时。
楼下的客房里。
阿四紧张的浑身直哆嗦,问道:“月娘,您说我才学了几个月的功夫,我……我上去可能都不够人一拳揍的……”
沈达一撇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纪小年怼道:“你要是他,练几个月的功夫就上场,你还不如他呢!”
“我刨你祖坟了?你总怼我干啥啊?”
“谁怼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白月娥冲阿四伸出手:“把你的令牌交给我保管,等比试结束后我再还给你。”
“好!”阿四连忙将令牌交了出去。
白月娥接过令牌,冲纪小年说道:“你跟我一起进山。”
“我?我又没报名参赛,我跟你进去干嘛?”
“给我打下手帮我下毒,面具戴好,走了。”
子时……
夜色渐浓,随着城楼上的一声钟响,第一场比试正式开始。
这对于凤翔来说,是一场极其罕见的节目。
街面上站满了百姓,伸头看着三五成群的武师迈步奔着城外的山上跑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功夫弱的只能贴在地面上跑,功夫强的飞檐走壁,几个箭步便蹿到了半山腰处。
当然,不乏一些高手混迹在弱者中,不急不慢的朝山上走去。
白玉郎混迹在人群中,贴在刘阿嫂耳边说道:“反正你手中没令牌,一会儿进了山以后,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不愿意跟着我你就找个地方睡觉,三日后,咱们山下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