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夫就去外头请一个大夫给虞归晚随便瞧瞧就是了,记得嘱咐好,莫要让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至于方大夫,就先停在虞归晚的后院里头,等到侯爷回来再说吧。”
回了房,溪柳双手合十,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
虞疏晚问她是在求佛祖普渡么,溪柳不假思索地回答,
“奴婢就是在谢谢佛祖,能够开了眼,将这大奸大恶之人给收了去。”
此话一出,反倒惹得虞疏晚忍俊不禁。
不过,虞疏晚也挺好奇虞归晚的手怎么就烂了。
这都偷偷地找了方大夫去给开药,再怎么说也不会更严重。
除非是有什么外力。
不会是跟无痕闹翻了吧?
虞疏晚突然乐了。
毕竟自己那天晚上就算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无痕在她断了虞归晚那根手指的时候不在别处,正是在虞归晚的院子里,只是没有现身罢了。
只不过无痕这个人的本事说差也不差,藏匿和轻功算是一绝。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会放过他,所以才不肯现身。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闹翻了。
不过虞疏晚看来,虞归晚是个聪明人,就算是要跟一个人划清楚界限,也绝对要将对方的所有价值先榨干了再做决定。
虞疏晚都有些心疼无痕了。
以为是爱情来了,其实是阎罗王来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对于虞疏晚来说,今日算是好消息连连。
死一个方大夫,虞归晚破功,这可不就是得加两个好菜?
她正吩咐着溪柳去嘱咐厨房,柳婉儿就哼着曲儿回来了,脸上是明显的轻快。
虞疏晚嗅到些不寻常,让屋子里的人退下了,这才笑眯眯地凑近柳婉儿,
“柳师姐,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
柳婉儿转移开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的?”
“说好的咱们都不要瞒着对方,快点儿交代。”
虞疏晚可不信她什么事儿都没做,柳婉儿躲藏虞疏晚的痒痒手,在床榻上滚乱了自己的发,最后投降,
“……那个虞归晚你不是不喜欢吗,我瞧着你又好像想留下她,不知道怎么那么矛盾的。
她喜欢作恶,断个手指算是什么惩罚?
我就帮你找了方大夫,最近给虞归晚用的药里面加了点儿东西,一天两天,这个药就会显现效果。
烂手就烂手了呗,她又没死。”
柳婉儿气喘吁吁道:
“我猜你应该想亲手了解她,也就没有插手。”
“那方大夫呢?”
“他?”
柳婉儿脸上的神色微微正了正,
“他我可没动手,只是发现他总毒打他妻子,二人的孩子前些日子就因为他心情不好被活活打死。
这样的人渣留着又有什么用?
我想做做好事,就给了他妻子一瓶药。
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可跟我没关系。”
“……”
虞疏晚无奈扶额,
“这事儿若是查到了那个女子,岂不是还连累了那个女子为这么个畜生陪葬?
大可使点手段将那姓方的给送进监牢。”
柳婉儿得意道:
“我配的药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只会说是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