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怒声道:
“那荷包呢!
头发呢!
这些又怎么解释!”
“那个东西,应该是水草吧?”
虞疏晚摇摇头,
“李诗诗,五谷不分四肢不全脑子不健全,你怎么全都占了?”
这怎么可能?
虞归晚都有些糊涂起来,面上不显,只是蹙眉道:
“既如此,那张有可是真切看见了的,那又如何解释?”
秀娘擦了一把眼泪,直接站起身来抓起了一个凳子往张有的身上砸去,
“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好处,竟然这样陷害我!
张有,我嫁给你这些年无不是勤勤恳恳,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赌钱我养家,即便是女儿被养歪,被害死,你也不曾悔改!
你如今还要害我,还要害我!”
她的情绪激动,张有左右躲藏的时候,从胸口处掉下来了一大叠的银票。
秀娘愣住,立刻将银票一把抓过,一看上面的印记顿时怒声道:
“好啊,李小姐,我们东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你竟然用银子收买了我这不争气的丈夫,想要来陷害我们……”
她的声音颤抖,将银票递给虞疏晚,
“小姐,这是李家私印,只等着张有过去一兑就能兑上!”
虞疏晚摆了摆手上的银票,
“李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呢?”
李诗诗的身子疯狂颤抖着,下一刻,外面忽的有人尖叫出声,
“死人!
这儿有死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虞疏晚看了一眼可心,可心连忙追出去,片刻就面色苍白的跑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扶着一边的门框哇哇吐起来。
一双手给可心拍了拍背,声音冷静沉稳,
“小姐,李小姐的马车车厢座下有一堆腐尸烂肉。”
“怎么可能!”
李诗诗瞪大了眼睛,周围的人已经不敢多言,只是心下都暗自腹诽起来。
这怎么陷害人之前都不做好功课的?
虞归晚眼中酝酿着隐忍的怒气,偏偏容言溱还低声问道:
“你不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虞归晚有些恼怒,
“殿下,虞疏晚狡诈,这些事情必然是被她给察觉到了,怎能怪得了我?”
她咬着牙,
“又让她逃过一劫!”
苦心快步走进来,在虞疏晚的耳边低语几句,虞疏晚忍不住笑出声来。
怪不得这两个瘟神会一起出现,原来是容言溱跟虞归晚联手合作了。
回京这般声势浩大,只是因虞归晚在山上养伤时候“恰好遇见”了“差点陷入危难的”容言溱。
好借口。
虞疏晚懒得继续掰扯,只是眸光似笑非笑地看向李诗诗,
“这下,总得叫官府的人来了吧?”
“何必劳烦虞二小姐,本世子听闻这样的事儿,就顺道去了一趟京兆府,将京兆尹大人给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