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已经部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看白知行如何自处。
好在白知行也没有让虞疏晚失望,第二日的时候就传出白知行才是真正的“白家公子”的消息。
至于白昌这个“假公子”,听说是晚上喝多了酒失足落水溺毙,早已经气绝身亡。
这两日京城的消息一个比一个炸裂,众人都纷纷开始阴谋论起来。
不是说白昌假死跟心爱之人逍遥去了,就是说白知行其实就是专门来取代白昌的。
也有人说这一切都是白知行设的局,究其根本就是为了得到白家。
可也有人根据这么个结果,编造出了一堆白昌跟白知行身世的故事。
离谱程度是连虞疏晚都要捧腹大笑的地步。
不过既然提起抱错,少不得虞疏晚跟虞归晚也被单拎出来细说。
无一不是在说别人都把亲生孩子当宝,怎么就忠义侯府偏偏反了过来。
可心说到这些的时候有些担忧,
“小姐,一大早的功夫大小姐就偷偷离开了京城。
您就真的让她就这样走了?”
虞疏晚懒懒摆手,
“让她走吧。”
现在杀不了虞归晚,留在京城里苏锦棠他们也少不得为虞归晚来烦她。
“那小姐意思是放过她了?”
可心皱眉,
“大小姐做的事情越发的恶毒,奴婢都看不下去。
她如今这一走,只怕是放虎归山。
即便是她毁了脸和腿,可一旦好了,到时候只怕是更恨您。
小姐,要不然还是放眼皮子下面吧?”
“即便是放在眼皮子下面,她该动心思还是会动。”
虞疏晚冷笑一声,
“人不会因为换了环境就变得一心向善。
我早就跟她不死不休,也不急在一时。”
再等等,说不定就能够找到杀死她的办法。
白知行现在已经去了白家,林城那边也得安排起来。
不等她想好怎么安排,何其峰已经回来了。
看见虞疏晚现在住的地方,他眼中带着震撼,却也礼貌的没有问出来。
将这一次走货的账单和一些他记录下来有用的册子放在桌上,何其峰道:
“小姐可以看看,这些是江南一带已经流传开的。
商队经过的地方总是会与旁人相聚,听说,往江南已经送过半个月的香粉了。”
虞疏晚将香粉拿起来,端详一阵笑道:
“上次波斯的货物都买了吧?”
“是,都还放在呢。”
何其峰道:
“我想跟您说的就是这事儿。
这香粉的味道其实跟之前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但盒子上特意用了贝壳装饰,分量更少,价格反而更贵,可买的人更多。”
他本身就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自然是说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