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伤势好一些后就将她给送山上去好好修行静心。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补偿你……
你母亲是用错了方法,等到她醒后我会跟她好生谈谈。
你祖母……”
他咬了咬牙,
“这些日子,就先让她住在你这儿吧。
尘埃落定后,我再来接你们。”
虞疏晚眼神冰冷宛若寒冬,
“侯爷和侯夫人实在没必要给我承诺这些。
说了三次送走,不也是因为种种原因还留在侯府?
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起来,
“若是有朝一日虞归晚死了,不用二位请,我自会主动上门,到时候少不得礼金。”
说完,她转过身,溪月早开了一道门缝,见她回来赶紧大开了门。
“往后侯府来人一律不见!”
祖母还在府上,她往后不一定会在府上日日都待着。
怕就怕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虞岁晚赶紧追了上去,扒着门缝儿急切地喊着,
“疏晚姐姐!”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极了一只哈巴狗儿。
她顿了顿,想起来这两日虞岁晚的种种行径,身子侧开,虞岁晚大喜冲上前。
溪月和溪柳生怕外头的人发了疯,连忙将门给关了起来。
“小姐放心,老夫人睡下还未醒,这些事儿奴婢们都没让传过去。”
听了这些话后,虞疏晚面色稍霁,
“你们去跟知秋姑姑她们也说一声。”
两人应声退下。
虞疏晚这才将目光落在了虞岁晚的身上。
她此刻乖的和自己记忆里的模样大相庭径。
见虞疏晚打量着自己,虞岁晚立刻停止腰板儿,
“是一个很漂亮的美人哥哥让我来的。
但是表叔跟表婶的确很过分,我也是真的想给疏晚姐姐打抱不平!”
虞疏晚目光依旧淡漠,
“你帮我有什么好处?”
虞岁晚瞧出来她的态度不好,嗫嚅着小了声,
“我知道我先前对你不好,现在知道你才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我自然不能继续跟之前一样……”
见虞疏晚没反应,她这才壮了壮胆子,
“我也是真的想学弹弓。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教我也没事,姨奶奶对我好,我理应投桃报李的。”
她是娇纵,也不至于是非不分。
虞疏晚看了她半晌,面前的人都开始紧张不安起来,她这才挪开了目光淡淡开口,
“真想学,那就在我没出去的时候找月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