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合适的时候出了这张牌,推上白知行,白家不会有怨言。
至于白知行会不会变……
虞疏晚丝毫不在意。
他如何都不会影响到她的决策。
可以有一个白知行,就能够有第二个白知行,不合适再换。
办完这件事,虞疏晚很是愉悦,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临了看见一道身影驻足在侧门,目光痴痴地看着这边。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只当做没有发现他的目光。
等到了马车上,慕时安这才道:
“往后白家还是别一个人来。
方才白家的公子在门后盯了你许久,怕是不安全。”
这样好的慕时安让虞疏晚有点小内疚。
毕竟那位白家公子盯着的人可不是她。
好歹今日虞疏晚也算借着慕时安的东风达成了目的,对着慕时安的脸色都不知道好了多少。
慕时安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等到了暂时留居的府邸,虞疏晚还没来得及下马车,就看见门口聚了一群人,吵嚷的很是热闹。
她直觉不好,立刻叫停了马车下来查看。
可心也只觉得惊心,连忙追了上去。
等离得近了,虞疏晚这才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是虞方屹和苏锦棠。
向来最为注重自己形象的苏锦棠此刻一身素衣,发上只有几根银簪点缀,眼睛红的宛如一个桃子。
她此刻正扶着虞方屹的手苦苦冲着门里哀声,
“疏晚,我跟你父亲知道你受了委屈。
可你也不能够将你姐姐毁了容断了腿啊!
你父亲真的只是气急才会给你一巴掌,你怎能将你祖母连夜带走?
你祖母年事已高,你这不是陷你父亲于不仁不义吗?”
苏锦棠生的好看,此刻这样的装扮更显得娇弱,似乎风一吹,就会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她的眼泪晶莹剔透的从眼中滑落到腮边,越发惹人怜惜。
苏锦棠见门依旧没有开的意思,暗自咬牙,声音越发的哀婉,
“疏晚,往后你要做什么我们都不说了,你别再这样任性了好吗?”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百姓。
一个个也从苏锦棠的话里面推测出来她的身份,说是窃窃私语,可实际上连站在后面的虞疏晚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位……是忠义侯和苏夫人吧?”
“那他们说的疏晚,是不是就是那个二小姐?”
“这个二小姐本就行事乖张,不过这次也太离谱了吧?”
“上次这二小姐开赌盘我就知道不是一个正经小姐,果不其然才多久,就干出这样的事儿!”
“之前以为那定国公府的姜小姐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这虞家二小姐才是真狠呐!”
“你们都说是这二小姐的错,可我怎么觉得,这二小姐从未主动招惹过人?”
“是啊,而且若有什么,苏夫人他们私下说就是,怎的还让外人都晓得?
有点儿像是故意的!”
“我家小孙女儿都晓得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别扭着不高兴都不跟外人说,这……”
……
众人的猜测纷纷,苏锦棠只是不管不顾的一声声喊着府邸的人开门。
溪柳和溪月心里慌得很,这会儿听见外头动静越发的大,也不知道怎么办。
苦心不知道去哪儿了,可心跟着小姐,连个能够拿主意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