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该如何是好?”朱标急了,“难道咱们什么都不做吗?”
李祺笑呵呵地开口道:“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等几个月,将这些事情一起解决。”
朱标深深地看了李祺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他对李祺无比信任,既然李祺说有办法,那等着就行了。
二人继续走向诏狱,朱标突然开口询问道:“李太师身体怎么样了?”
“不知道。”李祺摇了摇头,“估计快凉了吧!”
此话一出,朱标哑然失笑,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你这混账,别这么不孝!”
“一旦真正背负不孝骂名,以后你连入仕都难。”
李祺闻言却是笑了。
“只要我成了帝婿,还用得着入仕吗?”
“陛下和标哥若是有什么任务,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哪里需要看那些朝臣的脸色。”
驸马帝婿,一直都是很特殊的存在,勉强算是半个天家人,却又能够执掌实权,乃是不折不扣的皇帝近臣。
而且驸马帝婿也不用担心什么党派之争,不管怎么争斗这火都烧不到他身上。
只要帝婿牢牢地跟紧皇帝陛下的脚步,替皇帝陛下分忧解难,有任务做任务,没任务睡公主,他就能够荣华富贵一辈子。
嗯,当然,不包括靖难之役这种特殊情况。
李祺依稀记得,小宁国后来嫁给了文武双全的梅殷,梅殷也深受老朱陛下器重信任,甚至老朱临终之前还托孤梅殷,让这个帝婿执掌兵马大权,好生辅佐朱允炆。
结果没有想到,朱老四悍然起兵夺得天下,梅殷被迫无奈只能归降,结果最后在上朝的时候,被朱老四的两个心腹推进金水河里面淹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可悲可叹。
这般想着,李祺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治好朱标,不能让朱老四那家伙上位。
“标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你闭嘴!”
“咳咳,标哥你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听到这话,朱标豁然转身,满脸杀气地看着李祺。
“混账兔崽子,你皮痒了是吧?”
难言之隐?
孤打断你第三条腿!
太子爷恼羞成怒,愤然离去。
李祺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地劝告。
“标哥,不能讳疾忌医啊!”
“戴神医技术精湛,肯定能把你治好!”
朱标:(〝▼皿▼)
诏狱。
毛骧看着鼻青脸肿的李祺,忍不住乐开了花。
“兔崽子,你又招惹谁了?”
“狗日的朱标,一言不合就动手!”
李祺恨恨骂道:“我这可是关心他,让他就算有难言之隐,也不要讳疾忌医……”
毛骧:“???”
卧槽?
卧槽尼玛啊!
太子爷有难言之隐?
毛骧惊了,这可不是小事啊!
他立刻动身进宫,必须禀报陛下。
李祺愣愣地看着毛骧,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都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