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党委书记,你们放我走,我保证你们的工程顺顺利利。”肖贵声音。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你爸,乡党委书记肖利军指示的?”林峰声音。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今晚所有的事,都是我的注意,跟我爸没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诬陷我爸。”肖利军的声音。
当几人听到林峰手中的录音笔传来无比清楚的对话时。
肖家父子瞬间感到后背发凉,小腿发软。
他们都忘了,林峰有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而刘继组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在铁证面前,案子又要反转。
而这个在县里搅动风云的林组长,手段依旧是那么的犀利。
“来人,把嫌疑人肖贵给我拷了。”
铁证面前,纵使马邦国亲临,也不敢放走嫌疑人。
“爸。救我,救我啊…”
“那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诬陷,他在陷害我。”
眼看着要再次被带走,肖贵整个人都崩溃了。
林峰手中黑色的录音笔,将会是他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没想到之前当众为父亲辩解的话,被林峰录了下来,并且成为钉死自己最有力的证据。
肖利军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如刀般看向林峰。
“林组长,你手是真黑,人是真阴啊。”
肖利军走到林峰跟前,气场全开的盯着他说道。
“对付肖贵这种败类,正直没有任何用,只有比他更阴,更黑,才是王道。”
林峰不置可否的说道,这是他跟着王县长三年,在官场学到最有用的一个观念。
你只有比小人更阴,比贪官更奸,才对付的了他们。
否则正直跟大义只会被踩在脚底下,上下五千年,华夏为什么只出了一个包青天?而且还是黑脸的。
“哦,对了,刘局长,刚才围观者应该还有不少人拿手机拍视频了,你可以去找找。”
“他们都是村头工程队的民工,很朴实的老百姓,会很乐意的为警方提供帮助。”
林峰没有再理会肖利军,笑着对刘继组说道。
也是在暗示两人,别想着把我的录音笔毁了,继续给肖贵开脱。
外面还有很多视频铁证,你们毁不完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拿着手机各自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县里,在收到肖贵无罪释放的消息后,丁大鹏搂着马邦国刚用完的女人,打算继续睡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丁秘书,我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这么小的一件事都做不好,非要让我回家一趟亲自去解决才行吗?”
电话里市公安局的肖长安很是不满意,言语中带着丝丝训斥。
“啊,肖局,怎么了?”
“肖贵不是都无罪释放了吗?”
丁大鹏蹭的一下坐起来,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今晚要是解决不了这个事,这两天我会亲自下来一趟。”
电话那边的肖长安没有说什么,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刘继组,你是真不怕死吗?”
大半夜被训斥了一顿的丁大鹏,很是不爽,嘀咕一声给刘继组打过去了电话。
“丁秘书,我刚给张书记汇报完。”
“林组长拿出了证据,这个案子没有翻盘的点了,肖贵只能被判进去。”
刘继组两头受气,那方都不能得罪,极为郁闷的说道。
“操,有他妈是录音笔,这姓林的有病吧。”
丁大鹏听到录音笔后,暴躁的踹了脚旁边熟睡的女人。
这段时间,县委这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都折在了林峰的录音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