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打开门,困意瞬间消散,满眼惊喜:“白姐你不是去南方出差了么,怎么回来了?”
白若溪俏脸微寒的站在门口,上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小香风外套,下半身是同色系的短裙,两条丰腴紧致的大长腿又白又直,蜜桃形的翘臀将短裙绷成极其夸张的弧度,直把秦烽的魂都勾没了。
看着秦烽那张惨兮兮的淤青脸庞,白若溪心疼不已,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秦烽柔声安慰:“别哭,都没事了,我这不好好的嘛。”
“你管这叫好好的?”白若溪赌气似的戳了下他的脑门。
秦烽嘶了一声。
白若溪瞬间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烽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马上哎呦起来,不像是被戳了一指头,倒像是挨了一枪子。
白若溪很快识破了他浮夸的演技,破涕为笑,又气的跺脚:“讨厌,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说罢,她作势要转身按电梯。
秦烽眼疾手快,一把将白若溪拽进屋里,门都不管,直接将她按在墙上啃了起来,像只饥渴的野兽,充满了侵略性。
白若溪骤然被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秦烽的嘴堵住了红唇,双手也被死死按住,唔唔唔的挣扎了几下,然后便化被动为主动,大胆迎合着秦烽的疯狂,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谁在轻薄谁了。
两人许久未见,又发生了治安三大队那样的事情,浓浓的思念和深深的担忧全都融进了这个长吻中,让两人变得无法自持,秦烽的白衬衫敞开了怀,白若溪的短裙也褪下去了一多半。
叮。
电梯门开,邻居胖大婶刚遛完狗回来,一人一狗看着门户大开的香艳场面,全都傻眼了。
嘭!
秦烽放开白若溪,闪电般的关上了门。
“完了完了,我的清白呀”白若溪脸红的像番茄,手忙脚乱的理了理凌乱的衣裙,羞恼着捶了他一粉拳:“都怪你,流氓!”
“咳咳”秦烽脸上泛出一抹病态的红晕,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白若溪赶紧帮他拍背:“你怎么了?”
秦烽好半天才缓过来:“肋骨被人踹裂了一根,你刚才正好打那块了。”
“这帮畜生!”白若溪咬牙切齿,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秦烽握住她的双手:“放心,打不死的只会让我变得更强大,那帮人这次比我惨多了。”
白若溪急忙去堵他的嘴:“别瞎说话,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知道了。”秦烽笑的开怀,只是有些遗憾,他刚刚都快把白若溪的短裙脱掉了。
白若溪被他的笑容感染,想憋住笑却没成功。
“白姐,你南方的工作做完了么?”秦烽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白若溪摇摇头:“是关于明年全国运动会的工作,本来还要半个月的,但我实在等不及了,谁让你这么不让我省心的。”
秦烽得意的摇头晃脑:“原来我在白姐心中这么重要啊,比全国运动会都重要。”
“你说什么傻话,工作怎么可能跟人比啊,更何况是你。”白若溪白了他一眼。
“太感动了!”秦烽抱着她又要亲。
这次白若溪傲娇起来了,只肯给他亲脸,手也不让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