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横七竖八躺着几十个不良青年。
棍棒、钢管、匕首散落一地。
青年们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膝盖。
地上不停哀嚎。
特别是谭赤,手脚都扭曲成了奇怪的角度。
他自己早疼晕过去了。
处理完谭赤,酒吧保安才匆匆赶来。
“你们没事吧?”
臧瑾不再理会混混和保安,转而看向方万安三人。
方万安摇头:“我没事。”
“我们也还好。”
两个保镖忍痛说道。
臧瑾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尘土和血迹:“挨了两刀还叫没事?”
“老方,每人十万去医院看看,不够再找我要。”
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饱它。
这点,臧瑾很明白。
“是,臧总!”
听了这话,方万安有些惊讶。
觉得自家老板的性子似乎变了?
以往的臧瑾,遇到这种事不就只会骂他们是废物?
怎会这么体恤下属?
但老方没多想,毕竟如今的臧瑾更符合他心中的老板形象。
至于那两位保镖,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们完全搞不懂,自家老板咋突然这么慷慨起来!
当然了,他们可不会胡思乱想。
毕竟,跟这事比起来,发现臧总会武术这件事,才是真的让人吃惊到不行!
臧瑾不在意地看向方万安:“你带他们去医院,我先送皇甫小姐回家。”
“哦,但是……臧总……我……”
“啥事儿?”
“没……没啥!”
方万安有些犯难。
他本想说,您这么尊贵,身边怎能无人保护?
可一想起刚才臧瑾后来居上,揍趴的混混比他还多,那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给吞回去了。
虽然他不明白老板为啥战斗力暴增,但这会儿显然不是问这问题的时候。
于是方万安直奔停车场,驾车带着俩保镖往医院赶。
臧瑾则走向皇甫妙。
“臧总,她浑身烫得很!”刚靠近,颜惠青就这么说。
“很烫?”臧瑾皱眉,伸手摸了摸皇甫妙的额头。
确实烫手。
“怎么会这样?”
“我……我刚刚给她号过脉。”祁书梅连忙说,“脉象很乱,心跳也快。”
“我看不像发烧……更像是……像是……”
“药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