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正志根本不理会她的解释,连咬木都没给她,取来鞭子就往她身上抽,打的申霜不停惨叫。
一鞭、两鞭、十鞭、二十鞭。
整整打了二十鞭,白色衬衫都染了红。
“半年了,半年了,集团的资金已经不足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申正志怒目圆睁,紧握着鞭子的手高高扬起,正准备狠狠抽打下去。那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原本充满愤怒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恍惚,像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握着马鞭的手就那样停滞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申正志紧皱眉头,努力回想着刚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脸色阴晴不定。
马鞭从他逐渐松开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而他却仿佛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你刚刚说什么鼻梁打断?”
申霜此刻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听到询问,连忙费力的爬起来,又一次不差的复述了一遍:“别装了,上一个试图骗我的人被我打断了鼻梁,看你是个女人,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上一个是谁?”
“是谁?”
“是谁?”
申正志情绪失控,拽住她的衣领,发了疯一样的不停追问,一脸癫狂。
申霜害怕极了,可又不敢欺骗说谎,缓缓摇头。
啪
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申正志大骂:“废物!”
抓住祁同伟抛出的信息重点,申正志只用三天便查到祁同伟接触过的人当中只有李刚。
通了一切都通了。
根本没有神秘人,一切只是市局在掩盖丑闻,他申正志犯了个致命错误,就是太相信那个李刚了。
想清楚一切,申正志先是在书房里一通乱砸发泄情绪,而后满意的笑了。
申正志坐在地上,呢喃着睡了过去。
“没人知道我,我安全了,我安全了”
1985年6月28日,清晨。
镜子前,祁同伟身穿长袖白衬衫,暗色系领带、黑色长袜子、黑色皮带、黑色正装皮鞋、体质内那股味扑面而来。
又捋了一下大背头,拿起黑色西装外套套在身上,转身对着两姐妹笑道:“帅不!”
“太帅了。”
“哥最帅。”
三天时间,祁同伟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在祁家村喝、去高育良家喝、找林爱国喝、跟同学们喝。
终于到了正式上班的日子,祁同伟已经准备好要大干一场了。
“走,先送你俩上学,然后哥去上班。”
“好欸~”
一手拉着一个出门,骑上专门为送两姐妹上学买的二八大杠,姐姐坐在前横梁上,妹妹坐在后座,
叮铃铃一声响,快活的上道。
将两姐妹送到门口,挨个揉了下头,两姐妹心满意足的往里走。
目送她们进入学校,祁同伟转道去的省委政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