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她身体没过分折腾,却迟迟不离开,不餍足的亲她咬她,在她要窒息时男人松开,吮咬着唇珠。
“宴先生……”
他眉宇间一片骄奢,眸色黑沉,不餍足的情绪很浓。
她不懂这姿势是什么意思。
不离开,也没动作。
这般暧昧严丝合缝的相对而坐,身上都出了层黏腻的汗,他有洁癖,除了亲热,但凡出门一趟回来都要沐浴。
“我,我去给您放水好吗?”
“腰腰,够了吗?”他讲的慢,混不吝跟揶揄太重。
好混蛋的一句话。
她扭开头,细弱蚊蝇的一句,“够,够了。”
不回,指定还有更混账的话。
“可是腰腰……”他鬼魅的眼神里全是心照不宣的暗示跟暧昧。
“我没……”
男人抱着她去真皮座椅前,咬着她耳朵,“乖,跪好。”
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男人一口咬在蝴蝶骨上,疼的李知哼唧,“想养那畜生,腰腰得拿出点诚意。”
“好好哄宴先生。”
这个真没法辩驳,那她现在在干什么,单纯罚跪吗?
近三小时,南信收到消息:【让医生上来。】
李知没什么大碍,已经退烧,体温正常,只是心理压力大,身体精神都疲劳,医生原打算给李知注射营养剂。
可她血管小,打点滴后手背一片淤青。
宴沉在打电话,不知几时过来的,拍开男医生的手,冷着眼,眸色阴鸷的训斥。
不打点滴改为口服,医生离开女佣端着清粥上来。
宴沉拿着勺搅了两下,又给女佣一顿训。
“宴先生,是我要的。”
她没胃口,只想吃清淡的素粥,男人撂了电话,给她背后塞了软枕,金尊玉贵的那手端着碗。
“知道给那畜生吃好的,自己就吃这玩意?”
“宴先生没钱养你?”
虽然训斥,却还是舀了素粥送到嘴边。
她乖乖吃不说话,眼神时不时的往沙发那边看,进来一个个的陌生人,小猫吓得一直在喵喵叫。
她很想去看看哄一哄。
“乱叫什么,丢你出去!”吓唬一句,小姑娘就伸手拉他,巴掌大的小脸怯生生。
“您,您说了可以收养两天。”
男人冷眸扫她眼,“把猫送去做个检查,洗个澡,置办些东西,放在楼下好好养。”
“少一根毛,把你扒光丢池子里。”
南信:……
“我……”李知想跟,不放心,觉得男人做事肯定笨手笨脚,小猫会受苦受罪。
宴沉眼尾一压,李知低下头。
没好气的跟南信补一句,“给她养好了,惹她埋怨一个字,扒你的皮。”
南信无奈的应了声,上前来抱小猫,李知在那边嘀咕,“它小你小心点,外面冷给它裹好。”
“有小猫穿的衣服,你问问宠物店的人,需要什么他们会给你说清楚。”
“麻烦你了,南信先生。”
南信说了声好抱着小猫下楼,女佣跟着一道离开。
宴沉把碗塞李知手里,“自己吃。”
她转手就要放下,宴沉扭头拧眉,“你敢!”
不得不拿回来,硬着头皮继续吃,吃了大半碗放下时,打电话的男人才没在说什么。
等她洗漱回来,男人在衣帽间换衣服,看样子又要出门。
换好衣服出来,离开前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又红了眼,委委屈屈的看过来,似有千言万语。
病了,总是粘人些。
太子爷迈步过来,掀开被子,侧躺,“十分钟。”
李知抱上来,贴在颈窝,手指玩他发梢,“您,平安小心。”
“睡觉,不说话。”
被折腾,精神不济,李知睡的很快,就是打点滴手背淤青的那手,攥着腰侧的衬衣紧紧的。
宴沉小心的拨开,给她拢好被子,拿上外套下楼。
在楼下吩咐女佣好好照顾,还特意嘱咐一句:【娇气,好好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