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行还没让你疯够?”
不是什么好话题,盛君野当即噤声,怯怯的瞅了眼宴沉,李知有点忘记宴沉去北海道之后,似乎就光被折腾,忘记盛君野跟佟云州。
他俩惹什么事了?
很好奇,想问,感觉这俩在一起肯定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依宴沉的性子要狠狠收拾一番。
宴沉跟陆五挨着说话,秘密,挨得近,两人脸色各异,陆五面色越来越沉越黑,宴沉的脸色寂静无波却泛起一丝阴寒。
左边,是跟祁南烛感情进展的很好的宁漪,有说有笑,聊着她听不懂的话题,学识相当,都有家世背景聊什么都能聊。
她就不行,就算好奇扫过的菜单,只能认识abcde,一个不会念。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愁。
宴沉跟她聊天是个什么感觉?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兴致缺缺?
“冰淇淋好吃吗?”对面邵慎时跟她搭话。
她点头,“点一份尝尝。”
“这么冰,牙齿受不了。”邵慎时也很是感慨,“年轻就是好,你那冰淇淋我吃一口牙的疼两天。”
李知下意识摸自己的脸忽然挺怕,之前疼过一次,条件比较好的时候爱吃糖,就是所谓的去弥补自己的小时候。
刷牙也勤,但就是坏了,疼的没办法只能拔牙,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荣万笑了她好久!
喝了四五天的白粥,现在想起来那滋味还很难受。
“那我也不吃了,牙疼要命。”
“你年轻牙口好,不像我年纪大。”她年小,邵慎时对她当个小妹妹,还是那种年轻的刚刚冒头的年轻小妹妹。
“你真35了啊?”
“不像是不是,我就说我显年轻。”
李知点头,“确实不像35,显嫩。”
话锋一转,邵慎时指着宴沉跟陆五,“你猜他俩多大。”
这是个坑,李知摇头。
“不猜,猜不出。”
“厉敬焰呢,人没在不怕得罪人。”
她仔细的回想,“27、8。”厉敬焰只是肤色比较黑,那张脸撑的起这么张扬的肤色,而且并不显老。
“咦,你猜的挺准。”
有时候她只是被话题引到这儿,顺口一提,“厉先生怎么没来,上次去北海道也没参加。”
“他有私事。”
私事——
“对了,厉先生让我看过一张照片,他相亲了啊,那位小姐很漂亮,明媚皓齿看着就特别温柔。”李知也是忽然想起。
邵慎时掸了掸烟灰,“知道?”
“听他提过一嘴。”
“你觉得他俩配吗。”
李知就是实话实说,“不太配,那位小姐太温柔,跟厉先生不太搭,总觉得厉先生得搭那种飒爽英姿的小姐姐。”
其实邵慎时也没怎么刻意引导,可能酒喝的比较多,就联想到对面小小一只的姑娘,成天跟宴沉耍脾气,骨头硬,她还是第一个跟着太子爷,逃了一次又一次还能乖乖跟在身边的……
叛逆者。
“就你这样的,浑身硬骨头的硬茬,软硬不吃?”
盛君野不动声色掠过宴沉的脸色,在桌下踹邵慎时,事情是从哪晚众人察觉到不对劲儿的?
李知去派出所那晚,从北海道回来没多久。
京家有意结识厉家,那晚厉敬焰同母亲去的,京家的夫人带着一双儿女专程来京港。
就李知一通电话,厉公子亲自去小派出所。
谁都知道,宴沉的女人,一通电话就有人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何况厉敬焰不是这性子。
他甚少显山露水,不爱管闲事。
但李知——
偏偏只需要一个电话,就把厉公子请动。
压阵撑腰,亲自善后,那一晚挨了厉公子巴掌的不止许曼宁,还有任玥,派出所里众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