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在旁边安静听着,现在能这么议论许家,等哪日她跟太子爷断了,背后议论她的话肯定还要难听!
十点多的时候千安过来,“李小姐,先生谈完事了。”
可能酒喝多了,她也有些困,喝完杯里的酒看了眼宋白雪,心里惦记着说送她的酒。
人多也不好主动要,有点可惜这个。
随千安过来时,好几个人围着宴沉,敬畏万分颔首道谢,不晓得又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
“宴先生。”
男人没理她,伸了手过来。
李知乖觉的牵着,额角靠着他的肩,有点黏人那味。
又一刻钟事情谈完,宴沉说了‘留步’才带着她离开,宋家院子大要离开得走一段回廊。
一段一段的灯光拢着两人。
“不高兴?”男人轻觑,身边的姑娘就这么歪靠着,身上果酒味浓。
“没。”
男人打趣她,“就这么贪杯,舍不得宋家的果酒。”
事情被提起,她就顺势讲,“宋小姐说送我,我听着不像客套话,刚刚人多我也不好找她要。”
“你是在意宋白雪没送你酒,还是在意宋白雪许诺你的事没兑现。”
男人洞若观火,心思细腻。
李知不说话了,显然在意的是后者。
上了车,李知就拿了个靠枕枕着男人的腿,小高冷的双臂抱胸睡觉。
男人低着头,嘴角轻勾,拿下鬓角的花逗她,“跟谁学的,不理人拿睡觉做幌子。”
“跟您学的。”
“我什么时候这么教你了。”
“跟您在一起久了,不用教也学到了。”
宴沉笑了声,眉眼舒懒,就这么纵着,温柔的手掌捧着李知巴掌大的小脸,“腰腰想要的,宴先生什么时候没给你。”
她喝了不少,晕乎乎的,也是被骄纵,“要了房子您没给。”
他低头,亲她可以挂油壶的嘴,“你只说要房子,没说要哪儿的,国内,国外,什么规格。”
她徒然睁眼,里面揉着被骄纵后的娇俏,眼波流转,“真给?”
宴沉轻轻一嗯,悦耳勾人。
“给,就算腰腰不听话也给。”
她怎么就不听话,明明这么乖。
有点小怨怼,又躺回去,还扭身朝外,“不要了。”
车子停在君越,李知小憩了会儿,果酒的后劲并不小,难得这么撒娇还黏糊,也不管合不合适,就这么挂宴沉身上,细细的一双腿缠着他的腰,乖乖窝着。
进了电梯,男人才训她,“没规矩。”
“宴先生也不规矩。”
男人的手在裙摆下,拖着屁股,也不规矩的在掐她。
她歪头瞅着那监控,就有了坏心思,“监控有人看吗?”
“你说呢。”
看就看,她不怕,故意在电梯里亲他,动情也热情。
今晚李知动情的很,醉酒了极会勾人,勾的宴沉都受不住,命像交待在妖精手里。
做了两次,一次在书桌,一次在落地窗。
最后一次在浴室,换了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