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敬焰!”
她真被宴沉给搞怕了,恨不得离男人三尺远!
厉敬焰痞子般的笑着,微微仰着头,浓颜系棱角分明的轮廓,让这个动作衬的又野又带劲儿。
“这腰,可真软。”
“宴沉把你养的不错,比起前段时间娇媚不少。看看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你——”
李知是手脚都动不了,又气得慌,直接用脑袋撞他。
谁知这人轻而易举的躲开,勾着她腰直接抱怀里,“想法不错,速度慢了点,听说你身手不错,让宴睢都给吃了亏。”
“厉敬焰有事好好说,松开我!”
厉敬焰勾着嘴角,混不吝十足,“都亲过,抱一下有什么关系?”
李知深吸口,“不怎么样,可我不愿意!厉先生这是想要对我来硬的?”
“得,逗一下怎么还变脸了。”
打趣着,厉敬焰松开李知,拍了拍旁边位置,“坐吧。”
“不坐,屁股疼。”
“那就站着。”
“尸检报告。”
厉敬焰重新点烟,“自杀前两天有性行为,或许可以说是强暴?”
李知背脊一凉,“有人证?”
“没,尸检上写着,私处有伤痕,这种伤多留于被施暴时留下。”
“许曼宁安排的人?”李知抿着嘴,面色冰冷。
厉敬焰挑眉,一副拽劲儿,“为什么不怀疑邵慎时?”
她说,“如果是邵慎时安排的人,林垚不会反抗,哀莫大于心死,大概率不动没反应。”
“医院那边,不是梁家股权的医院,还是邵慎时安排,许曼宁的人怎么敢!”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京港,钱给够权一压有什么不敢。”说这话时,厉敬焰口吻中都是不屑。
“你,不帮邵慎时查吗?”
厉敬焰耸耸肩,“查了也没用,许家一天不倒,被收买的人找到也没用,事情闹大许家自会找人来顶。”
“而且这种事,证据不多,强奸林垚的不是许曼宁,账户交易代表不了什么。许家多给一笔钱,大事化小。”
李知轻嗤,“有钱人真会玩儿。”
“你跟林垚,关系很好?”
“朋友。”
“只是朋友就这么讲义气?”厉敬焰前一秒肃冷,后一秒混不吝,“嗳,你身上这么多秘密,宴沉就不好奇?”
李知会看他,“我看你秘密也不少,有兴趣跟我讲吗?”
“可以,床上讲。”
李知翻白眼,认真看他,“厉先生还藏了什么没讲。”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自觉。”
“不是女人的自觉,我看是你的敏感。”
“……”
实在聊不下去,再次欲走,厉敬焰起身,搂着她脖颈扯到怀里,在耳边低语,“我个人怀疑,林垚不止被强暴还被录了视频,这视频用来做什么想必你能猜到。”
威胁。
威胁林垚离开邵慎时,不再有任何牵扯。
“几成把握?”她的心咯噔一下。
“6、7成。”
“你……”
厉敬焰松开她,扯着手腕往包间带,“这个我可没办法,哪个做的不知道,谁拍的不知道。”
“或许是我也‘敏感’,没证据的事不能随便误导。”
“这事你不给邵慎时讲?”
厉敬焰招呼人去牌桌,“邵慎时还没回过味,看他觉悟。或许他知道,人死情消,点到为止对大家都好。”
凉薄也现实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