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女子,大都内耗,因为她们的双眼,全都盯着男人,而男人,不是她们能掌控的。
唯有双眼盯着自己,才能成长。
比如苏月婵。
明明她才是当事人。
可她一点也不急。
每天该干嘛干嘛,完全不受影响。
她坚信自己能赢。
即便输了,她也多的是后招。
她输得起。
这个世界给女人的容错率太低,导致女人大都很焦虑,深怕走错一步毁了一生。
反观男人,错得再离谱,也没关系。
还要夸赞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
女人呢?哪怕不是自己的错,比如,被人强暴,明明女人才是受害者,最后,却要赔上一生。
所以在二十一世纪,有不少能养活自己的女人,选择了不婚不育。
因为一旦结婚生子,就不得不承担巨大风险。
不管是十月怀胎一朝临盆,还是日复一日养育孩子,这都需要女人付出极大代价。
反观男人,能在女人孕期不出轨就已经是超级无敌好男人了。
最后,孩子还要跟男人姓。
为了保平安,女人只好不婚不育了。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苏月婵,有着一颗清醒的头脑。
在她看来,男人不是必需品,金钱才是。
无爱便无惧。
任凭萧靳延怎么折腾,主动权始终牢牢掌控在她手上。
嫁或不嫁,都无所谓。
反正嫁了之后还可以和离,再不济还能死遁。
第三天傍晚,苏月薇终于坐不住了。
她派贴身丫鬟香茗去请萧靳延,说她见血了,孩子有可能保不住,就连她也性命堪忧,随时都会死去。
彼时,郑茹卉正陪萧靳延逛街。
自从与苏月婵再次打赌后,萧靳延便住在外祖家。
他的想法很简单。
薇儿在宫里,他在宫外。
空间的隔离,可以避免瓜田李下解释不清。
万一苏月婵冤枉他偷偷见薇儿,他也多的是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再过几个时辰,今日就过去了。
苏月婵输定了。
然而,就在萧靳延望着天边的晚霞越想越得意之际,香茗急匆匆赶来。
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香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流着泪苦苦哀求:
“大殿下,我家主子见血了,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她肚子很疼,已经疼了好几个时辰了,本来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可如今看来,只怕熬不过今晚,我家主子让我过来请大殿下进宫”
什么?
萧靳延大吃一惊,气急败坏地怒吼:
“什么叫忍忍就过去了?这种事能忍吗?为何不早点通知本殿?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薇儿若是有什么不测,你以死谢罪吧!”
香茗连忙解释:“大殿下息怒,我家小姐说,是她太不争气了,身体不好,死有余辜,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算了,只是,临死之前,若不能见大殿下一面,实在是太过遗憾了,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