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觉得那群西域使者绝对是隐藏了一些消息,臣现在猜测可能就跟粮食的来源有关系,现在只希望不会影响到我们朝廷的居民。”
李望潮脸色严肃,他觉得如果居民没有了粮食的话。
朝廷绝对会产生很大的动乱的,但是他也不想把事情想得那么的糟糕,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吧。
皇上听着李望潮说的话,也感觉一阵阵的头大,他也是想到了这里,而李望潮刚刚的回答正好肯定了他的猜测,他们二人想到一起去了。
皇上看着自己底下的这两个人,想着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思路,也只能先安排他们去调查了,除此之外也不能够再做出其他的安排了。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对了,李望潮,你再去调查一下大批粮食的来源,等你有了调查结果之后再来找我。”
李望潮领了皇上的命令,然后也就直接离开了这边,看着长风一直在皇宫外面等着自己,他神色自然地骑上了他所牵的马,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累。
但是他毕竟是为皇上做事的,皇上都已经给他交代了任务,他还是需要完成的,这也是他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
长风看的出来,现在的李望潮十分的焦虑,因为李望潮如果不痛快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的沉默,而而现在的李望潮正好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但是他也不能够如何,所以只能默默的陪在李望潮的身边。
几日之后,皇上突然收到了大王要来京城的消息,他看着大王呈上来的折子,顿时愤怒地将它扔在了底下。
在场的人一下子都害怕极了,立刻都跪在地上不敢看向皇上,毕竟君王一怒,就代表着有人危险了。
皇上平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对着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说道,“你去把李望潮叫进皇宫来,就说我有事情跟他说。”
太监听见皇上的命令,立刻就跪在地上接旨,然后离开了大殿,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毕竟皇上刚刚真的很生气啊,害怕牵连到自己,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运气。
所以他立刻也就来到了将军府,然后表明了自己身份之后,也就见到了李望潮。
“大人,皇上有要事需要见你。”
李望潮听到太监说的话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就穿上了正式一点的服装,然后就和太监一起来到了皇上所在的大殿。
当他刚刚走进大殿的时候,立刻也就察觉到了这里,那不一样的氛围,他十分敏锐地意识到皇上的心情真的是很不好的。
不过他也没有害怕,依旧和往常一样,恭恭敬敬的向着皇上行了一个礼之后,就等待着皇上接下来的吩咐。
“李望潮,你来啦。”
皇上对待李望潮的时候还是相对比较温和的,此时的他已经过去了之前那特别愤怒的点,能够平心静气的和李望潮说话了。
李望潮在底下点点头,十分认真地看向皇上,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命令,他明白,皇上只有遇到了事情之后才会过来找自己的,不过这也是他身为臣子应该做的。
“皇上,不知道您要臣进宫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皇上听着李望潮主动地提起了这次的事情,心里那股愤怒又再一次涌现了出来,他直接就将那大王给他呈上来的折子甩给了李望潮。
李望潮默默的将折子拿在手上,然后一一细读了起来,当他看到大王的,顿时就愤怒了。
他真的没想到大王竟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有什么资格让皇上亲自去边境那里把他给接回来呢?
“皇上,大王这一次提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压根都不配您亲自去边境接他,臣愿意替您去边境亲自跑一趟,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李望潮毕竟是一个将军,手下还是有着军队的,他知道这一次大王肯定是来者不善,竟然妄图在这边压住皇上。
他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同时他也觉得大王肯定还有后面的算计,以他这样的身份去迎接他,其实也是他高攀了。
不过现在在京城里,合适的人也只有自己了,就当是给他脸吧,等他亲自和皇上见完面之后,再给他一个教训。
皇上听着李望潮说的话,在心里细细的琢磨着事情的可行性,他其实也察觉到了这一次大王绝对是存心这样做的。
想到自己是绝对不会去便借亲自迎接他的,那么也只能够让李望潮亲自去了,因为当一个人有了异心的时候,他就绝对会使出一些手段,除了李望潮,朝廷中有没有其他人可以替代。
“好,这次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给李望潮下了一则圣旨,然后李望潮叫圣旨,领完之后就回去叫了长风,带着自自己的轻装部队一起向着边界走去。
长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奔波的生活,如果哪一天他们需要长时间的呆在京城,那对于她来说才是一种憋屈呢,所以他也就忍不住询问着李望潮。
“大人,这一次我们去边境是做什么呀?怎么还要带着人过去呢?”
长风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我将这边的事情都收拾好了,但是他其实是并不了解这一次的目的,只是按照李望潮的要求准备完毕而已。
李望潮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隐瞒的事情,直接就跟长风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长风义愤填膺的话语。
“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呢?他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西域罢了,我们让他来和皇上谈合作,都已经是对他的一种高看了。”
长风从来都是看不上西域的,他觉得那些的人,不过就是一群野蛮人而已,只会抢夺别人的粮食,如果不是他们这边和西域有合作的话,西域那边估计早就饿死了。
李望潮摇了摇头,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呢,只是有些话并不能够说的这么的直白,到时候还是得随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