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晚是个大美人儿,但他从来没喜欢过,也不在意她美不美。
但今天晚上,她直率、坦荡、心平气和的样子,让秦湛忽然有种娇俏明媚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可能是梁意晚突然性子大变,引起了他的注意,反正不会是喜欢她。
我回去倒头就睡,听见婆婆大呼小叫的让人去请大夫,说秦湛伤口崩裂流了很多血。
“咚咚咚……”
她转身就来敲我的门,“意晚?意晚啊,湛儿出去寻你一趟伤口就裂开了,你去看看他吧!”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气,翻身说,“婆婆,估计这时候相公不想见我,我今日喝了酒困乏的紧,先睡了。”
婆婆默了片刻,好声好气的说,“他不知怎的生了很大的气,脸色沉的难看,我想着是不是你俩又拌嘴了?要不……”
“嗯,拌嘴了。”
我毫不掩饰的说,“所以我去了他会更生气,他不喜欢见我您是知道的……”
走廊里传来了秦湛压着怒火的声音,“母亲,你叫她做什么!随她去!”
我悠闲的翻了个身,继续睡我的大觉。
上一世只要秦湛回府,我就找各种理由跟着他,别说受伤,他就是伤风感冒我都心疼的不得了,亲自下厨熬汤药给他吃。
重生后我一心只等着和离,他痛死我也不心疼,不得不说摆烂的感觉真好!
这让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想得开,生活才能嗨!
……
接下来几天秦湛没再理过我,就算在庭院里远远的看见他都把我当成空气。
我乐得自在,给沈蔚然他们一人写了一封信,约他们和我、我母亲,还韦相夫人端午节一起逛庙会。
沈蔚然说他要带兵维持京城治安,不得空闲,韦东毅不但爽快的答应还回信说边疆送来的马匹不出十日就能到,让我到时候先去挑。
这天大的好消息让我抱着信笑的合不拢嘴,眼角余光瞥见窗外,秦湛下朝回来,眼神幽深的扫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懒得搭理他,继续看小政允的回信。
小政允说他和好友组织了一场赛马会,去的全都是京城贵公子家里养的好马,沈大哥还会带着他的宝贝疙瘩,御赐的汗血宝马撑场子,问我能不能去?
要是我能去的话他会很开心,而且秦大人也想去的话他也欢迎。
什么叫能不能?
太能了!
赛马是我的强项呀,除了我手头临时没有拿得出手的好马,其他都不是问题。
我蠢蠢欲动,三下五除二给小政允回了信,还特意交代秦大人公务繁忙,且向来对这种赛事不感兴趣,他不去!
上一世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秦湛自己不喜欢去也不喜欢我去,我心里再痒痒也会克制住,乖乖待在家里。
好容易重生了,老娘想干什么干什么!
骑上我心爱的小马驹,在马场张扬恣意,风驰电掣!
一想到赛马我手心都痒痒,可惜我的汗血宝马十天后才能到,赶不上用了。
我立刻叫清风霁月拿了银票跟我去马行选马,先选选看,选不到好的就去截沈蔚然的胡!
“小姐,马匹备好了!”
霁月一溜小跑进屋,神色有些奇怪的说,“刚才撞见大人,罕见的跟我开口……”
“他说什么?”
我随口问道,没什么心思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