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君落云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都这么相信那个从头至尾连真容都不敢露的人?
“兄长!”君落云刚想说话,就听门口传来南楚然的声音:“阿乾,人来了!”
只见裳若依提着药箱匆匆而来。
君泽乾赶忙起身:“你来了,快点看看父王。”
裳若依快步上前,直接将立在旁边的君落云挤到了一边。
裳若依探了探他的脉象,面色冷凝。
“怎么样?”
“今晚都吃了什么?”
君泽乾摇摇头:“今日皇上招我进宫,我刚刚才回来。”他转头看向管家:“父王今日吃了什么?”
“回世子,灵均神医离开后,王爷便没有再吃什么东西了。”
君落云冷笑了一声:“本郡主怀疑,这毒根本就是你给父王下的,听下人说,父王的晚饭都是同你一起吃的。”
裳若依懒得理会她,从药箱中拿出一根银针,刺入他的皮肉之中,再拔出来时,那银针上只有些许少量变黑。
裳若依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这毒实际对身体的伤害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凶猛。
将银针收起,她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缓缓闭上双眼,此时,她身体的能量缓缓渗透进他身体之中。
此时,他体内的一切,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一团黑色的物质在他腹腔之中,想必,这便是那毒了。
裳若依手中的能量加强,一股精纯的力量进入到城王身体之中,那黑色的毒素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就在这毒消失的瞬间,一个极小的白点映入裳若依的意识之中。
这是什么?
她仔细看了看,不禁吃惊,竟是蛊虫!
这是什么蛊?
只有针尖那么大,如若不仔细看,自己根本瞧不见。
想来那毒势表象凶猛,只是为了掩盖中了蛊的事实、
裳若依缓缓睁开双眼,此时,她头上已经是渗出细密的汗珠,医治这种普通的毒尚且需要这么多的能量,若是想医治更为霸道的毒素,自己怕是要能量耗尽,晕厥过去。
“怎么样?”君泽乾走上前,低声问道:“可知道父王中的是什么毒?”
“这毒倒不是要紧的。”裳若依的目光落在城王的脸上,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毒明明已经解了,为何脉象依旧如此虚弱?”
君落云闻言,径直走到床边,将手搭在城王的脉搏上,冷声说道:“什么神医?分明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这毒哪里解了?”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医师:“你来瞧瞧,看看本郡主究竟有没有冤枉她。”
医师闻言,赶忙上前,半晌,他躬身说道:“世子,诚如郡主所言,王爷脉象虚浮,实乃中毒之相。”
哼,只凭一枚银针,就想解毒?开玩笑。
况且,那何止是毒?
裳若依瞥了他们一眼:“庸医。”她看了看君泽乾:“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