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帝老儿会怒火攻心病倒。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将玉玺还回去。
见她脸上神色变幻,赫景珩没有出言询问,不过他大抵可以断定,宫中失窃,跟她脱不了干系。
不过若她真的将玉玺拿走,赫凌晟一时半刻根本无法登基。
倒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偏殿的院门被敲响。
“神医神医!”赫凌琪身边的侍卫银刃的声音响起:“神医,您歇下了吗 ?”
“还没。”她紧了紧身上那个的衣袍,刚想起身开门,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怎么了?”
她顺着赫景珩的目光,看向自己有几分凌乱的衣衫,她随手拢了拢,不由觉得好笑:“在他们眼中我只是灵均公子,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赫景珩冷冷地说:“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戴好。”他可没有忘了在她恢复女儿身的时候,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他恨不能将他们眼珠子抠出来。
裳若依将门打开,银刃焦急地说:“神医,宝亲王有情。”
“稍等,我准备一下药箱。”
银刃目光看向屋内,只见一袭黑袍的赫景珩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
银刃心中一跳。
定王世子竟然在此。
赫景珩的目光望过来,银刃赶忙将头低下。
裳若依提着药箱走出来,银刃见状赶忙将药箱接过来。
“神医,小人帮您提着。”
“多谢。”
银刃哪敢承这个谢字?极为热情地在前面带路。
跟裳若依想的一样,银刃带她来到养心殿。
“神医,您在宫中想必已经得到了消息,皇上病重,王爷特意请您过去,若能让皇上醒来,您便是整个天顺的恩人。”
裳若依笑了笑:“能为皇上和王爷尽力,是我的荣幸。”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刚进入殿内,就听姜神医说道:“皇上心火极旺,想醒来怕是有些难。”
裳若依不由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怒火攻心?
能有多么凶险?
还醒不过来,究竟是真的醒不过来还是他们不愿意让皇上醒来?
“皇兄,臣弟已经派人去凤仪宫请灵均神医了,两位神医共同诊治,说不定对父皇的病情有所帮助。”赫凌琪轻声说道:“想必很快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