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瞥了他一眼:“你还没说,绘制这图纸的人究竟是谁?”
裳若依走上前,笑着说道:“前辈若指的是这份图纸的话,是晚辈绘制的。”
谢老惊诧地看着裳若依,打量她半晌:“此话当真?”
裳若依点点头:“自然。”
吴老走到她身边,轻声说:“这便是我同你说的那个老顽固,他制作的琉璃可以说得上是天顺最好的,除此之外对盖房也十分痴迷。”
裳若依了然,笑着对谢老说:“前辈,不知您可否帮我制作琉璃窗户?”
“可以可以!”他看了看图纸,笑着说:“不过,这火地系统,你可否绘制一份详细的图给我?”
“自然可以。”
用过晚饭,裳若依来到院外的土坡之上,看着大片荒芜的土地眼中闪过兴奋之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第二日便是给赵君毅施针的日子,她去的时候,赵君毅正像个猴子一样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见她来了,就差激动地哭出来:“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可痒死我了!”
裳若依笑了笑,将药箱摆好,拿出最粗的银针,在他手臂上猛地刺下去。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赵君毅还是被疼的嗷的一声。
不过跟上一次一样,身上的痒意瞬间便停了下来。
活过来了!
赵君毅长长喘了口气,这到底是什么奇症?也太折磨人了!
“姑奶奶,你可知道我这病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裳若依摇摇头:“大人,您这问题还真是难住我了,您也知道,这是奇症,便是那神医都没束手无策,我也只是误打误撞知道了这个方法。”
赵君毅心知无望,只好作罢。
“不过大人不必灰心,古医书中有记载,有病患就是用这个法子医好的。”
“当真?”
裳若依点点头。
赵君毅得了她点头,心中便舒坦了一些。
裳若依见时机成熟,笑着说:“大人,您先前说村子里的荒地,都可以用来开荒自种,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只要将圈了的地种了就行。”
“我想将我家南面的荒地全部圈起来。”
“噗······”赵君毅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全部?你可知道那是多少?两百亩!”
裳若依点点头:“我知道。”
“你要那么多的地作甚?便是雇人你也很难全部种完,而且土地越多,赋税便越重,这里的土地十分贫瘠,若遇到收成不好的年份,便是颗粒无收都是有的,若到期交不上税,可是要罚的。”
“无妨。”她笑了笑:“赋税多少,我一点不会少。”
赵君毅见她坚持,也不再相劝,到时候交不上税,她定会给自己使银子,到时候他还可以大捞一笔,何乐而不为?
裳若依回到家,当即就让人将南面两百亩地围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见她圈了那么多土地,都嘲笑她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多土地,每年要交的可不是个小数目,交不上来有她哭的。
王二柱见此,走过来说道:“东家,这土地如此多,万一长不出东西可怎么办?”
长不出东西?
当她空间里的东西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