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便。”姜瑞满不在乎道。“别说人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他能怎样？
“参选之前已表明生死有命，自己菜能怪谁？”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说。”老板白了姜瑞一眼。“听不听随你，反正我也就给你提个醒。”
从老板语重心长的话语中，姜瑞似乎听出了些许别的意思。
“是吗？你真只为了提醒我？”
被姜瑞这么一看，老板顿时浮出几分心虚。
“那不然还有啥？怎么？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
姜瑞听完微微一笑。“可我怎么感觉，你是怕被他们发现，你龙虎山和茅山叫我打假赛呢？”
“嘿，你小子……”老板略微有点破防。“知道意思不就行了，干嘛说这么直白。”
“放心吧。”姜瑞朝他挑了下眉。“既然收了你们的钱，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爽快！”老板当即笑着拍了拍姜瑞臂膀。“你也放心，明天一定把你材料凑齐。”
一言敲定，姜瑞没再和老板多说，买了些日常道材后离开了店铺。
回去的途中，他对东北出马要调查一事，完全没放心上。
“秦广王的面子我都没给，还怕你一个普通道门？”
时间来到下午。
显眼宾利稳稳停在路边，姜瑞一脸惬意的仰躺在店门躺椅上。
左手拿着《国士无双》，右手抓着瓜子，好一副享受之色。
“是姜老板吗？”
随着耳边话音的落下，门边走来道年轻身影。
未等姜瑞做声，对方突然惊呼一声。
“我靠，姜老板，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上次见你还是黄的，咋又换红了？”
“害，没事瞎弄。”姜瑞客气从躺椅上起身。“合同带了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帮姜瑞租房的中介—王龙。
“带了，带了。”王龙激动的点着头。“所有合同都带了，姜老板只管付钱就行，手续啥的我去跑。”
“辛苦了。”说着姜瑞从口袋里摸出黑卡。“刷卡。”
“啊？”王龙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姜老板，硬刷啊？不办贷款啥的？”
“全款，直接刷。”
“哇！”王龙忍不住发出感慨。“姜老板，你咋发的财啊？
难道你本身就是富二代？之前兼职只为体验生活？”
感叹间，他还看到了店门口的宾利。
“姜老板，这车也是你的吗？”
“刚买。”姜瑞再次把卡递给他。“赶紧刷吧。”
“我靠，太屌了吧！”
激动归激动，王龙还是分得清主次，赶紧把卡接过来。
“姜老板，连带房价和中介费一共三百八。
确定无误，我就刷了哈。”
随着滴滴两声，输密码、签合同、前后不到两分钟。
姜瑞的的果断随意，直接给王龙看呆了，他没忍住问了声。
“姜老板，你缺司机、保镖啥的不？
你看我能不能跟你混？”
“好好卖你的房吧。”姜瑞下意识笑了笑。“我挣的钱得把脑袋别裤腰带上，你干不了，会死人的。”
果然。
上一秒还跃跃欲试的王龙，听到死人立刻偃旗息鼓。
“嘿嘿……那算了，我还得给我爹妈养老呢。”
也不知他把姜瑞的职业想成了什么，搞定合同的他，匆匆离开了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