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后台人工控制呗？”
秦策沉吟道：“差不多吧，他们可能有个专用的系统，一些常用的对话大数据语言库和网络搜索功能，只要不是太刁钻的问题，那些机器人应该都能回答上来，后台肯定也会有人盯着，记录一些语言对话输入进去，从而到达另一种自我学习的功能。”
乔星点点头，差不多懂了。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等会儿，你不是学金融的吗？你咋知道这些？”
秦策只回了她四个字：“耳濡目染。”
“……6”
乔星拍了拍额头，“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咱们不是在说律师的问题吗？”
跟他扯了半天的人工智能，差点让她有种飞越时代的错觉，生出十几万不值一提的念头。
这就跟她看宇宙视频解析的时候一样，看着看着就生死看淡了。
秦策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有些漫不经心，“明天我去找他打个折。”
“还能打折？”
“熟人。”
熟人就是好啊…什么都能打折。
乔星忍不住开玩笑：“你能把价格打到九块九吗？”
秦策略微侧头，对上她的视线，居然还认真思考了下，“我尽量。”
乔星笑不出来了，她呆呆的盯着秦策，他真的听不懂什么是玩笑话吗？
她看了眼时间，站起来道：“都快十一点了，我的去睡了，你要睡吗？”
秦策瞄了眼她身上的毛茸茸睡衣，扯了扯嘴角，“你先睡吧。”
“好的，晚安。”
乔星走了几步，又回头把沙发上的抱枕拿了个进去，卧室那个抱枕太小了，一个根本就抱不住。
她也真的累了，几乎是占床就睡。
秦策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进去，每次都得等乔星关了灯，睡着了他才进来。
不然开着灯，看她那么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他有点遭不住。
他自制力是有，但也不能为了克制，让自己废了，到时候他不是gay也真就只能是gay了。
她每晚睡觉都洗澡洗头，一掀开被子香气就扑面而来，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清淡的香味……很上头。
乔星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占了床中间，只给秦策留了那么一丁点的位置。
他躺上去不能动，一动就得掉下去。
然而没多久，她的腿又放他身上了，秦策微微偏头，她的脑袋也搁在了他肩上，呼出的气息全都打在他下颚。
痒痒的，撩人心魄。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只要秦策一低头，不用开灯，就能准确吻到她的唇。
黑暗中，秦策的喉结滚动，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跃跃欲试，几次想低头下去，又忍住了。
这行为也太猥琐了。
他深吸一口气，拿开腰上的那条腿，他翻了个身，想背对乔星，结果忘了自己睡在床边边。
一翻身……掉了下去。
摔这一下动静不小，而且将乔星身上的被子也卷走了。
乔星立马惊醒过来，她第一时间去开灯。
开灯后，乔星没看到他，不仅没看到他，床上的被子也不见了。
她揉了揉眼睛，到处找被子，往床底下一看，正好秦策抱着被子从地上坐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凝固。
过了好半天，乔星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为什么睡地上？”
秦策紧抿着唇，面无表情的脸上几度破裂。
他欲言又止的好几次，才哑着嗓子开口，挤出几个字，“地上凉快。”
“啊……”
这句话把乔星cpu干烧了，地上凉快？这个天气？
问题是他想凉快，为啥还把她被子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