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暂时不保证,会不会头朝地。
即便两人都在空间里,
对于章秋来说,余溪风依然称的上行踪莫测。
她常常冷不丁的消失,又冷不丁的出现。
章秋最开始还会吓一跳,后面又觉得很有意思。
他发现自己在空间任意一个角落说的话,余溪风即便不在眼前,也是能听到的。
章秋便时不时会召唤一下。
起初余溪风还事事有回应。
后来发现,章秋每次“召唤”之前,会做一堆花里胡哨的,没有意义的仪式。
说简单点,他会跳个大神。
甚至准备了祭品。
有时候是从黑土里摘下的一朵花,
有时候是在荒山那里捡到的,一头撞晕在建材上的蠢兔子。
有时候是他自己调出来的香囊,让余溪风闻一闻。
他会蹬蹬地跑来,确认余溪风现在是有空的。
再回到他布的这个阵前,启动仪式的最后一步。
其实就是叫出余溪风的名字。
余溪风出现了,
他像是被满足了某种隐秘的恶趣味,高兴的出奇。
余溪风:“……”
她不是很想配合,
会感觉自己像个二百五。
但看他折腾那一通,次次都捏着鼻子出现了。
两人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吃完了早饭的馄饨才出去。
现在碰到路障要好过很多。
人比车总是要灵便的。
把房车收起来,绕过去,再把房车放回来就可以了。
章秋感叹:“从临市出来的时候,辛苦你和我搬了一路。”
余溪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时两人关系不到,余溪风没有显露空间。
清障都是结结实实的力气活。
章秋很能理解空间需要保密这一件事。
空间是惊天的重宝。
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余溪风做了一路的活,都没选择把他丢下,带着房车和空间独行。
章秋用口哨吹了一个悠扬婉转的曲。
余溪风看他一眼,
被瞒了这么久,
这件事很值得高兴吗?
余溪风感觉有点摸不清章秋的脑回路。
上午章秋开车,余溪风站桩,偶有颠簸,就当练平衡了。
章秋给房车的窗户两边,加装了两个纸质的画框。
那个画框的轴,其实是保鲜膜用完剩下来,那个空心的圆轴。
章秋给裁了一下,粘在窗户上。
窗外的风景,看上去便像一张流动的画。
路上走的久了,风景见得多了,
看起来似乎都差不多。
叫那两个画轴一裱,真有几分风景如画的意思。
余溪风站着桩,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章秋踩住刹车:“你看前边那两个人,像不像云姐和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