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想了想:“那你注意卫生。”
这话一出,方具重笑了起来。
这场见面莫名其妙的开始,也莫名其妙的结束。
余溪风拿回来了一条多的烟,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典当行的路上。
她还有很多东西在典当行那里。
背上背一袋,手上各拎一兜。
余溪风回到家时,章秋已经在家了。
章秋的肩膀上被划了一刀,正龇牙咧嘴地单手给自己包扎。
一旁的地板上,还倒着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余溪风走过去,先试了一下地上的鼻息。
还活着,没有外伤,这两人是被药晕的。
余溪风接过章秋手上的绷带,帮章秋做包扎。
余溪风虽然不比章秋会医术,但她包扎在行。
她一边打蝴蝶结一边问:“怎么回事?”
章秋说:“这两人是来找你的,手里还有你进城区的时候,拍的照片。
我说他们找错地方了,其中一个人有风湿,我说给他瞧瞧,请进来泡了杯茶。”
他们倒是警觉,都没沾唇,但这个药是挥发的。”
余溪风问:“你肩膀又是怎么搞的?”
章秋摆摆手:“这两人身体素质都不错,时间太短了,剂量差点意思,还是动了手。”
余溪风又问:“啥时候能醒?”
“你一直没回来,我怕这俩中途醒,又给加了点,怎么也得再睡四小时吧,你要是着急,现在给他摁水里,也能醒。”
余溪风拿了两个手铐,给两人手脚都拷上。
“那弄醒吧,这两人长得还挺像,是兄弟吧?”余溪风说。
章秋纳闷:“你怎么这种东西都有?”
余溪风说:“和枪一起弄的。”
人弄醒了,一醒来就开始挣扎,打翻了水桶。
章秋连忙去拿抹布,回头水浸到榻榻米下,别长霉了。
消息很快就问出来了,都没到上刑的步骤。
这两人的心理防线一触即塌。
这两人确实是亲兄弟,祖上发达过,如今落魄了,在城区里活不下去。
两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半点藏着掖着都没有。
有人花高价,买余溪风的命。
那人说了,事成了,送两兄弟到外城去,会给一大笔物资。
两兄弟原本也准备到外城去,合计一下,以为是原配弄情妇呢。
左右不过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有胜算。
只能说,这俩兄弟好手好脚的,但凡多长一点脑子,也至于混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