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很快得知了这一消息,并迅速派遣了两批专家来华,双方迅速达成了交换协议。夏国将这枚基本完好的“残骸”交给苏俄,并提供了一些粮食和其他轻工业品,作为交换,苏俄将“米格-21”的全套生产资料以及他们仿制版本的这款导弹的全套资料提供给夏国。
苏俄信守承诺,他们很快在残骸的基础上研制出了“k-13”空空弹,夏国仿制后,将其命名为“pl-2”。
这款神秘的空空弹在性能上相较于“pl-1”有了显著的提升,这证明了“掌握核心科技”的重要性。
然而,这毕竟只是一种红外制导的近距格斗弹,苏俄的仿制技术略显粗糙,夏国的仿制技术更是如此,因此,尽管成品在性能上有所提升,但提升有限。
夏国首次尝试研制中距弹可以追溯到1966年3月,原本是为了“歼八”而进行的配套研发,但经过十余年的技术攻关,至今仍未取得突破。
当陈义坚听说苏晨打算购买几发“天空闪光”时,他暗自思忖,如果能够成功,凭借他们的关系,或许可以请求一发进行“参考”,这样夏国的中距弹研发或许就能迎来转机。
苏晨自然能洞察陈义坚的心思,毕竟,他自己也早有此意。战机和导弹,是空中战力的双翼,缺一不可。实际上,从某种角度来看,导弹的重要性更胜一筹。因此,在夏国的保密文化中,一直流传着“战机是机密,导弹是绝密”的金科玉律。
他看着陈义坚,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中距弹啊,我其实有个想法,把它们都收集起来,建个博物馆。”
尽管知道苏晨财大气粗,但他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得到在场两位的认同。开玩笑,他想收集的可不是艺术品或古董,而是空空导弹——军火,懂吗?
要知道,军火交易,不是光有钱就能搞定的,它还牵扯到复杂的政治格局和国家间的微妙关系。
在这个星球上,能够自主研发国防武器的国家屈指可数,而其中最为顶尖的无疑是北约和华约两大军事集团的领头羊——米国和远东。
至于其他国家购买他们的武器,除了国防需求外,还有一个不言而喻却极为重要的原因:购买武器,相当于向卖家交了“保护费”。一旦小弟遇到麻烦,老大就得站出来撑腰……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就算想交保护费,他能指望cia还是kgb来保护他?
所以,大家只是一笑置之。
晚餐后,陈义坚安排车辆将他们送回西飞厂的招待所。他们刚进门,就被早已等候在此的余裕洋拦住,他手里拿着一封电报递给苏晨:“好像有急事找你,快看看吧。”
今晚,王清平确实遵守了承诺,没有让他们喝太多,晚宴早早就结束了。
苏晨接过电报,打开一看,竟是来自一个他未曾预料的地方——鲁东。
发电人是郭宜城,电报上只有一句简洁至极的话:“师老头儿明天要来,你来不来?”
苏晨看完电报,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件事,自他上次与郭宜城、李伟攀登泰山时提起,已经过去了半年,难得郭宜城还记得。而且,随着苏晨的事业版图不断扩大,他原本只是想出于敬仰见这位老者一面,现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切实的计划,想要拉这位老者下水。
在这个计划中,师老的作用不可或缺。
因为放眼整个夏国,恐怕也只有他,才具备足够的能力和威望去完成那个艰巨的任务。
他挥舞着电报,向许恪问道:“我明天得去鲁东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许恪摆了摆手,回答道:“你真当我是你的贴身秘书呢,哪儿都跟着你。不去,不去,我明天要陪老爷子们去参观兵马俑,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
苏晨翻了个白眼,说:“就知道你是为了省那点门票钱,算了,我自己去。”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陪着老爷子们一起来,现在却要先走一步,心里不免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他决定先去和邵六爷打个招呼。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敲响了邵易富的房门。
推门而入,只见“香江甬港会”的各位老前辈,加上一个编外的霍振霆,都在屋里,正热烈地讨论着什么。见他进来,大家都停止了交谈,齐刷刷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笑意。
他摸了摸后脑勺,好奇地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怎么我一来就不聊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邵易富笑着招手:“苏晨,来,坐这边。”等他坐下后,邵易富接着说:“我们刚才在讨论你把我们几个骗到大陆来,究竟有什么打算。”
苏晨装糊涂:“那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吗?”
曹光标回答:“当然有,我们刚才仔细算了一笔账,发现你小子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悄悄地赚了不少钱。”
苏晨明知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在座的商界大佬们看穿,却依旧面不改色,笑着追问:“曹老,我在哪儿赚钱了?”
曹光标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还不承认?那好,我就给你算算。你买下整条‘bac’生产线大概花了6千万英镑,按现在的汇率大约11亿美元。”
“而你这家公司在‘bac’合资公司中占股40,但按照你后来以5千万美元占股10的估价,你这家公司的股权已经估价2亿美元了,你这不是一下子就赚了将近九千万吗?”
苏晨被揭穿了小伎俩,却没有丝毫尴尬,依旧笑嘻嘻地问:“那,曹老要是觉得我这钱赚得不应该,我现在就按6千万英镑的价格把这家公司卖给你,让你来赚这笔钱,你愿意吗?”
曹光标翻了个白眼,说:“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量,投个千把万试试水还勉强能接受,一下子投进去6千万英镑我可不敢玩,更何况我对这个行业一点也不了解,到时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