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女人一惯会装可怜扮无辜,心机深沉,一张嘴巧舌如簧,轻易就能讨得人喜欢,谁知道她会怎么跟别人编排自己。
宋锦玉又看向苏清稚,像是女子间闲话家常一般问道:“苏小姐,你家夫君对你如何呢?”
苏清稚脸一红,一脸幸福又害羞地说道:“他对我很好,是个很好的人。”
宋锦玉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这徐则安难道就没有一点缺点吗?对妻子也很好?
世上哪有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此时徐则安的声音传来。
“一个人跑哪去了,怎么把披风都取了,今日风大,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好。”
少年寻到苏清稚的身影后,拿着一件粉色的披风披到了苏清稚身上,一脸温柔地垂下眼替她系好了胸前的带子,又用手握了握苏清稚的双手:“有点凉。”
待苏清稚手暖和了些才松开她。
今日风大,吹得少女发丝乱了些,徐则安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发丝。
徐则安的关心是真的,做戏给别人看也是真的。
他实在太懂女人,女人就是会被这种细节上的小事所打动。
上辈子徐则安做多了已经十分得心应手,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假意,全都是真情,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温柔深情的好夫君。
看着这一幕,其他观望着这边的小姐们都快被徐则安这深情温柔的模样迷晕了。
“难道说刚成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从未见谁家夫君如此贴心。”
“这样的男人,不仅生得赏心悦目,做起事也是温柔妥帖得很,难怪那么多小姐招赘婿,换做是我,我也喜欢呢。”
“可惜他已经入赘别家了,咱们没有机会。”
“其实说到底也不是赘婿的事,是徐则安这个人好,其他赘婿也没有他这样好的。”
旁边的几位男子可就不是这个态度了,那些人一脸阴阳怪气地嘲讽起徐则安来。
“前几日还不知道是谁在笑话苏清稚嫁赘婿,之前瞧不上徐则安的是她们,如今羡慕的也是她们,女人真是难懂。”
“还不是靠的那张脸,女人真是肤浅。”
“毕竟是赘婿嘛,讨好妻子是应该的,又不像我们一样,堂堂正正的大丈夫谁屑于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哼,装模作样,还不是只能靠女人,会作诗又如何,又不能封妻荫子,赘婿就是赘婿,一辈子翻不了身。”
“有徐则安这样的人在,咱们这种回去又要被妻子说不贴心,这人真是碍眼,让人心烦。”
徐则安现在俨然就是“别人家的夫君”,女人喜欢爱慕,男人嫉妒厌烦。
旁边瞧着的人都羡慕,更别提此时离得最近看得一清二楚的魏瑶和宋锦玉呢。
魏瑶也是有婚约在身的少女了,未婚夫她是见过的,和徐则安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到这里,她有些羡慕地看了看苏清稚。
宋锦玉则是被徐则安那温柔深情的模样迷住了,她对男人的大部分认知都来自于她的父亲宋伦,她从不曾见父亲对母亲这般温柔小意过
原来这种像画本子里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事,在现实里也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