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河道:“所以我要带着你们三个一起走。”
齐建徳冷漠道:“孙锡河,你若全盛状态,我们三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如今你被统领重伤,可没办法胁迫我们做事。”
孙锡河神色从容道:“我让你们跟我走可不是胁迫你们,而是在救你们三人的命。”
齐建徳讥笑道:“你觉得我们会信?”
孙锡河并未争论,而是看向三人问道:“你知道陆帅钓上来的那三条鱼意味着什么吗?”
三人没接话,只是冷眼盯着孙锡河。
孙锡河见状说道:“意味着逆天改命,意味着武道巅峰。”
“是又如何?”卓山冷道。
孙锡河道:“这种东西是不能被世人知道的,一旦知道了,必然是天下大乱。”
三人没有否认,因为孙锡河说的是事实。
别说那条有着龙尾的神秘大鱼,就是黄金龙鲤,一旦现世,估计都会引起无数强者哄抢。
孙锡河看了三人一眼,接着又问道:“如此神鱼让我们看到了,你们觉得皇帝陛下能让我们活?”
孙锡河此话一出,三人不禁脸色大变。
最是无情帝王家,虽说仁武皇帝比历代先皇仁慈,但也仁慈不到哪去。
一旦他知道他们看到了神鱼,为了保守秘密,还真有可能杀了他们灭口。
再说孙锡河。
硬扛了李岩一拳,他已是身受重伤,卓山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能轻松杀了他。
看到三人面露惧意,手心直冒冷汗的他心头一喜,看到了活着离开的希望。
之后,他趁势说道:“他不会让我们活着,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一旦进入皇宫,我们四人必死无疑。”
齐建徳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杀统领的理由。”
“不,我杀他不仅是为了自保,还为了能够分得一杯神鱼羹,逆天改命。”
一直没说话的钱瀚闻言忍不住嘲讽:“孙锡河,你也太不自量力,居然妄图染指神鱼。”
“我没能力争抢神鱼,但大秦国可以,只要大秦国抢到了,我作为功臣就有机会分得一杯羹。”孙锡河自信道。
“你居然是大秦国的奸细!”钱瀚冷喝道。
孙锡河并未否认,冷漠道:“从你们看到神鱼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注定没了退路,要么死,要么跟我回大秦国,成为一个功臣,日后共享神鱼。”
闻言,三人眼神闪烁不定,都在权衡。
孙锡河说这么多虽然是想保命,但说的也不无道理。
此刻,不管为了自保,还是贪图那虚无缥缈的神鱼,他们都应该离开大燕国。
三人对视了一眼,卓山看向孙锡河道:“我们可以跟你走,但我还有一个疑惑,还请你解答。”
孙锡河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但问无妨,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回答你。”
卓山道:“我们并未看到你服毒和藏解药,你是什么时候服的毒,并把解药藏嘴里的?”
“就在你们盯着陆帅和神鱼的时候。”
孙锡河笑道:“我在看到神鱼的第一眼就料到东大陆要大乱了,于是提前将毒和解药一同藏在嘴里,并在李岩要求我们一起跟着以后果断服下了毒药。”
孙锡河这么一说,三人想起来了。
那时孙锡河骑着青狼妖驹走在最后面,他们被鱼吸引,孙锡河确实有时间藏毒和解药。
心里暗暗忌惮孙锡河,钱瀚道:“别说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吧。”
三人脸色微变,随后四人换下禁军服,以外出采购东西的理由离开了中部皇家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