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吞下了后面的话。
许久,邹言抵着她的唇角微微喘息,低声道:“那如果,我没有猜到,你是假死呢?”
提到这个,姜海吟笑了起来。
“你肯定能猜到的啊,毕竟我那么那么的爱你,如果真的赴死,怎么可能不看完你写给我的第一封情书呢?就算时间再紧迫,我也会拆开瞄一眼的呀!否则到了阴曹地府……唔!”
呼吸再次被夺走,这回,显然有进入正题的趋势。
“阿言,你的身体……”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软纱还穿在身上,后背被撕开了,不过勉勉强强能看。
抱着进了浴室,镜子照出他们此刻的模样。
于是,开始了第二次。
这次更加失控,几乎看不出原本是件衣服了。
但邹言并没有把那些碎布扯下来,就这样挂在手臂和腰上,姜海吟试图自己动手,结果被阻止。
“不是说,随我撕么,我还没玩够。”
“……”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终于将软纱一点一点地冲向地面,末端勾在纤细的脚踝上,随着水流飘飘荡荡……
次日,姜海吟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她扶着酸痛的腰坐起身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
餐桌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外卖袋,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营养餐点。
用保温盒装着,打开后热气腾腾。
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很简单的一行:我去公司一趟。
姜海吟勾起唇角,一边吃一边给邹云雁发消息:【新裙子效果不错,感谢】
公司,邹四小姐瞄了眼坐在首位,正在聆听报告的男人,悄悄回复:【不用谢,你好,他好,我就好】
男人嘛,肾上腺素高昂,才能有动力投入到工作中。
累死累活这么久,终于能喘口气了!
姜海吟以为,这一晚过后,假死这件事所产生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
没想到,一切远比她以为的,要严重得多。
发现不对劲的那天,她回来得有些晚了。
由于一件案子,涉及比较广,因此加了班,顺道和同行们一起吃了顿饭。
推开门时,整栋房子黑漆漆的,只有客厅的小灯亮着,邹言就坐在灯下,穿了一身家居服,笔电打开,放在膝头,垂着眼,不知在忙些什么。
家居服是她亲手挑的,暖色调,料子柔软又舒服。
“小臻睡了吗?”她轻声问。
男人没抬眼,淡淡地应了声:“嗯。”
“那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对方已经靠坐在床上。
光线昏暗,看不清表情,鸦黑的长睫在眼窝处落下两片阴影,五官似蒙上了一层神秘地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