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啊~”
陌生男人的声音?
谢谏言大步走到床榻处,便见原本应躺在床上休憩的人被别的男子缠很紧紧的,少女推拒不开,二人衣衫不整,少女又因挣扎面泛嫣红。
霎那间,他眼里愠色郁沉,面若寒霜,漂亮的眸子泛着难言的怒气。
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此时沈盈只有这一个念头。
但她还是得为自己辩解一两句,毕竟他气的眼的都红了。
她有点心疼,忙起身想去安抚他,可那人却厚颜无耻地扯住她的衣角。
“陛下,我怕”
他怕什么怕,明明这般胆大,这么会作死,沈盈一脚蹬开他,这时,他倒是识时务没再巴着她。
“狸奴”
沈盈喊了声,不知说什么,谢谏言想一剑砍了那人的心都有,可怕吓到她,他冷着脸,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扯进怀中。
而后见她衣衫不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又拿起床榻上的锦被便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她,待遮盖了身子,他才看向另一边那人。
王玉生此时对上他的视线后知后觉也有了几分怕,谢谏言淡淡移开视线,唤来门外的侍从,侍从入内,见此情景,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胆战心惊。
凤后让她们看着陛下,别让旁的男子接近陛下,谁知这才一会儿怎有爬龙床的,她们一时也不知是哀叹自己,还是该同情那男子了。
“带下去”
“是”
她们应了声,上前要去拖那男子,王玉生见此,跪爬着往沈盈那边去,口中不住的喊道,“陛下,陛下”
“住口”沈盈怒斥了声,又朝怔在原地的侍从道,“还不快些”
侍从再不敢犹豫,堵了他的口,又拖着那着轻纱的男子离开了宫殿。
宫人走后,只余二人,沈盈扑进了他怀中,“我没有碰他,你相信我,好吗?”
谢谏言垂眸,摸她面颊,“妻主,定不会错,我相信你”
所以必定是那人的错,是那人该死,他该死。
他如是说着,反而来安抚沈盈,沈盈倒不好意思了,“狸奴,你真没生气?”
“自然没有”,谢谏言柔柔的笑了下,叹道,“狸奴不愿被妻主当作男户夫”
“男德有言,男子不得善男户,不然不得妻主喜爱,还会被人唾骂”
“没有,我会一直喜欢你”沈盈亲了下他的唇,“谁敢骂你,我治罪于他”
“好”,谢谏言点了点头,弯唇一笑,“那我在此谢过妻主了”
“谢什么,这是我作为妻主应当做的”
沈盈随口回了句,又从锦被中挣脱开来,整理了下朝服,见少年没有生气,她吻了吻他,“狸奴,我去御书房了”
“嗯,妻主,你去吧”